你别废话了,让你帮忙你就帮忙去,赵大海挺了挺腰露出了让中国男人很恶心的胸毛笑着跟我说。
没办法,我笑着站起来向外走去,谁知道他家离小卖部还是真近了,隔壁就是。没几分钟,我提了一件啤酒就回来了。等我坐下没一会,林雪飞就端了几个菜拿了三双筷子搬到茶几上了。
赵大海说文剑你给咱拿酒,都再喝上点。我说赵哥我不喝了,咱下午还得去单位了。没想到赵大海说怕球了,喝多了就不用去了,打个电话说回不去就行了么。我有点担心的说这样行么?赵大海说怎么不行了,你放心就行了,一切听你赵哥的没错。
哎呀,文剑,大海说没事就没事么,你看你第一次来我家,我们没准备什么,咱们就喝点酒聊聊天嘛。林雪飞坐在沙发上跟我说。
咱们中国有句古话叫盛情难却,我只能装B似的点了点头说那就喝点吧。其实我不是怕去单位了,毕竟我们每天和鸟一样自由多了,我是怕我喝多了要吐了,那吐的滋味在我第一次喝酒的时候我就尝到了,跟当驴子当马受罪似的难受,而且还挨了我妈狠狠的一顿批。
等我想过来的时候我们三个人面前已经一人搬了一瓶酒了,只见赵大海端起酒瓶说来雪儿,咱们欢迎文剑道咱家做客,来文剑,招待不周还请多多见谅啊。看着赵大海此时豪爽的样子不禁让我想起见他第一面的时候,那是我第二次去面试的时候,当石老师依次给我们介绍了报道部的人时候,报道部的温部长说还差一个赵大海没回来,石老师说你马上打电话问他在哪儿了?就在他们话还没说完的时候,一个又高又胖的人进了报道部的门了,穿着一身的休闲,腰上斜挎了一个小包,满脸横肉的脸上戴了一副墨镜,给人一种威慑之感,我当时一看,我以为黑社会的了。谁知他一进门摘下墨镜就说石社长不好意思,我回来的有点晚了。
大海你去哪儿了?工作进展怎么样?石老师嘿嘿的笑着问他。赵大海喝了口水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去了趟尖草坪市场,有个认识的人了,应该差不多,这次过去没逮见他,过两天再过去看看。石老师说好的,不错。紧接着石老师就跟我们几个新人说这是咱们报道部的干将赵大海同志,让他跟大家认识认识。
等我们的掌声停下后,赵大海露出他弥勒佛般的笑容说我叫赵大海,年纪呢比大家大点,今年三十二岁,今天回来的有点晚了,向大家说声对不起,我欢迎大家加入我们分社的报道部,希望我们会成为很好的同事。最后还跟我们抱了抱拳,估计我看武侠小说看多了,我觉得这人特豪爽。没想到石老师的话又让我和他拉近了下距离。等他说完,石老师用它惯有的特性嘿嘿的笑着说大海是个好同志,爱喝酒,对*诗词特别有研究,文剑你以后应该多多向他请教。我笑着说好的。赵大海看了看我又看着石老师说石社长太夸奖我了,我只是爱好毛的诗词而已。接着又转向我说,怎么?你也爱好*的诗词?我刚想回答,没想到旁边一个长得特像国家总统的新人用很调侃而又很鄙视的口气说人家是一写诗的,诗人,好像诗人侮辱过他全家女性似的。幸而我在表哥的重重教导下已经稳健了很多,但我还是在心里一阵问候他的老母,我朝着赵大海笑了笑说以后还请多多赐教。没想到赵大海看也没看那个国家总统一眼,对着我说不敢不敢,有时间咱们可以共同讨论讨论。我有点喜欢他了,有句话说你永远不可能给别人第二次机会重塑你的第一印象,所以,赵大海的谦虚深深的吸引了我幼稚的眼球。
来,文剑,喝的啊,林雪飞也拿着酒瓶跟我碰了一下。好家伙,全部是用瓶喝啊,我心想赵大海你还是真找了个好老婆。我也拿着酒瓶说,赵哥和嫂子你们太客气了,来为咱们相逢相识干一下,咣,三只瓶口碰在了一起发出愉快而又和谐的声响。
滴滴滴……,我唯一的通讯工具传呼机在这时不失时机的响了起来。我摘下一看,上面写着想你了,请回电话,君。我站起来说赵哥,你和嫂子先喝着,我去回个电话。赵大海说你用我的手机回就行了么,我说我刚看见隔壁有公用电话了,手机打长途老贵了,说完我就出去了。出去的时候我在想,我有女朋友一直是个秘密,怎么能让你们知道呢?再说了我不喜欢欠任何人的人情。
拨通电话,当电话里传来君熟悉的声音时,我感到了一种幸福的味道。就在我说了没几句话后,君说你喝酒了吧?我红着脸说我喝了一点,君关心的说你一个人在外地,少喝点酒。我趁着酒意大胆的说老婆我知道了。没想到电话那头沉默了,喂了一声后,我听见君说我真的会是你老婆吗?我说会的,肯定会的,你看我一直在努力啊。我们在电话里互诉思念之情。
放下电话付了电话费后,我回去又看见林雪飞做了一个让我吃惊的动作,那就是她正抽着烟。我想不是一家人,还不进一家门,赵大海这两口子还是真他妈的绝配了。我讨厌抽烟的人,更讨厌抽烟的女人。
但我渐渐成熟的心理让我装作司空见惯的样子跟他们打了个招呼,坐下跟他们又是一阵喝酒。
一直喝到他们两口子都上chuang睡觉了的时候,我才关了电视,静静的躺在他家的沙发上想着我亲亲的君。
我和君的恋爱是个一直隐藏的秘密,用社会的话说,我们属于早恋,但我们自己都不知道在班里一直是对头的我们怎么会悄悄地喜欢上对方,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们两个爬上了县城的东山公园确立了我们的地下恋爱关系,那天晚上,回去的时候我拉着她的小手,我尝到了爱情纯纯的味道。
送她回家后我也回家躺在了床上,我感到我一直在傻笑,傻笑之余我在心里暗暗的发誓,我要给她幸福。那一夜,我是摸着我的手幸福的傻笑着进入睡梦的。
躺在沙发上想着想着我就晕晕忽忽的睡过去了,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我看看表,已经快八点了,再看看赵大海还打着呼噜抱着他老婆睡的特香的样子,我不忍心打扰他们的鸳鸯梦,于是像贼一样蹑手蹑脚的穿上鞋悄悄的走了。
出了赵大海家的门,嘿,你们别想的我像其他小说里的人一样出门就扬起自己发财的手招个的或手里头甩着一串钥匙向自己的停车位走去,不错,我到是开着我的十一路向我的停车位走去了,只不过那儿停的是我的一辆御用自行车。
赵大海家离单位不是很远,只隔了一条街,横穿过去拐个弯就是,我用了差不多十几分钟的时间。单位的人全走光了,等我骑上我的自行车出了单位大门的时候,省城的路灯已经精神饱满的亮了起来,眉开眼笑地迎接着腰包鼓起来的在夜里出巢的夜猫子们。我的口袋瘪瘪的,我觉得我挺对不起这照亮的路灯,赶忙羞耻似的蹬着车子逃回了我的暂住地哥哥家里。
哥哥是我的亲哥,一直待在省城,他也是租住的房子,前后两间,我到了省城后他们在外间给我搬了支宽大的床作为我的住所。
一进门正在做饭的嫂子就跟我说回来了,吃饭没?我说我吃了,其实是我喝酒喝得吃不下东西了,我顺口问说我哥还没回来呢?
刚给他发信息说快了,在路上了,说完后嫂子就忙着做饭了。我则躺在了属于我的宽大的床上开始看曾国藩全传。
我不会像那些特做作的人一样说书是我的生命,也不会像古人一样说书中自有黄金屋、颜如玉之类的,我只知道看书能使我简单的快乐。从小学喜欢看小人书、历史书一直到喜欢看名著、小说、传记之类的,我觉得我简直就是个书魔。我喜欢看书大概是遗传了我妈的基因,据说她老人家在结婚后,在半夜里还打着手电筒在被窝里偷偷地看书,我想有其母必有其子吧。
等哥哥回来吃完饭,我们稍微的聊了会天就都睡觉了,大城市生活的节奏就像是不停变换着的红绿灯,红等亮了,绿灯亮了,我停止了,我前进了,就在我胡乱的做着梦的时候我身旁的闹铃就使劲的催我起床了,我很不满的起床、洗脸、刷牙,然后会骑着属于我的自行车去上班,这就是生活,很真实的生活,没一点点童话,没一点点虚幻,我必须得去习惯、得去适应、得去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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