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无醒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都知道,只要你不是个傻到无可救药的女人你自然知道这欧阳无醒的目的是什么?显然师暮暄两年前就不算是笨女人,两年后在青楼之中混迹更是精明,她自然知道欧阳无醒想要什么?
酒过三巡,这欧阳无醒显然已经不满足于这面前挽着面纱的女子的弹奏,一步步*近。
师暮暄笑道:“欧阳少主,无心这几日身子见红实在不能伺候公子。”
欧阳无醒虽然好色但是听到这话还是停住了脚步,看着师暮暄:“无心姑娘可别骗我。”
师暮暄轻笑一声,看着欧阳无醒:“凭欧阳少主这样貌家世哪个女子不是趋之如鹜的,无心在那风月场所也是混迹太久一直洁身自好只是为了等像公子这般的人,公子几次三番好心请我,无心自然是感动的。”
“那是,我欧阳无醒一定都是要女人自己心甘情愿的。”这一番话*得欧阳无醒只能如此自圆其说。
师暮暄暗笑着点头:“倘若公子不信无心所言,那么无心可以在庄中暂住,等身子一好便与公子那番。”
师暮暄的确长大了很多,知道凡事留下三分线,不能太过霸道,这一番果然说得欧阳无醒一个劲点头。
“如此甚好。”欧阳无醒笑道,“那么我这就给姑娘安排住处,身子不适可得早些休息。”
“我那仆人。”
“放心,我也会给他安排好地方的。”
“劳烦公子将他安排在我旁边的客房,毕竟无心一弱女子有些害怕。”
“姑娘睡了没?”疯刀估摸着没人在外面,悄然而出。
师暮暄低声说道:“进来。”
房中师暮暄已然换了一身夜行衣,其实她来之前最里面一直穿着一套夜行衣,此刻那外面的衣服正被弄成一个人状放在被子里。
“如何?”师暮暄自然知道这庄里透着一股子的诡异,这疯刀一定发现了些什么。
疯刀小心地关上门,低声说道:“我趁那引路之人不注意迅速离开了他的视线,假装是迷路了,我发现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这山庄最左侧有一个小院子没有山庄大总管或者欧阳无醒的命令别人不得入内。”
“里面藏着什么?”
“我旁敲侧击了一番原来这院中是欧阳无惑的孙子欧阳小空,这山庄除开欧阳无醒所有欧阳家的人都消失了,就剩下一个似乎吓傻了的欧阳小空整天呆滞地在那小院子中。”
师暮暄眉头一皱:“一定发生了什么?我已经设计这几日我们可在这欧阳山庄中暂住,借此机会好好看看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旦我们知道了秘密就迅速离去。”
“姑娘准备夜探那小院?”疯刀有些担心,“那院中肯定不简单,就让我去吧。”
“不行。”师暮暄坚决摇头,“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在房中等着,我不会让自己出事的。”
师暮暄偷偷摸到了疯刀所言地最左侧的小院子,果见这门口不时有守卫巡逻而过,那门口也站着两人一动不动。
师暮暄观察了片刻,估摸着巡逻未到,捡起两颗石子往门框上弹去。
“谁?”门口两人迅速往四周看去。
“别自己吓自己了,有谁没事会来这里,就算来了里面也就一个傻小子,还有什么可以拿的。”左侧那人仿佛很不满这差事,“我真不明白这少主怎么想的,非得把这小院子守卫起来。”
右侧那人年龄稍长,怒瞪左侧那人一眼,喝道:“我们两人说说也就罢了,你可别乱说,小心什么时候被人杀掉,你看看这两年欧阳山庄之内无故失踪的人,你还这么口无遮拦。”
左侧那人被训得一番面红耳赤,急忙住口,解释道:“我方才也不过是一时无聊才说的。”
两人不注意间就看那师暮暄身形自空中一闪而过往那院子中掠去。
“好像有什么东西进去了?”右侧那年长之人显然仔细地多:“你在门外守着,我进去看看。”
“要不要叫人?”
“你傻啊?倘若没人呢?就算有人我们现在叫那不是打自己耳光吗?大总管肯定会责罚我们。”
师暮暄一进院子便寻了个花丛闪了进去,就看到右侧那年长之人小心地走进来四处扫视着,手中的刀紧了紧。
“怎么样?”外面那人喊道。
“没事。”年长之人最后扫了眼回到门口。
师暮暄暗嘘口气,悄悄向着亮着灯的那间房子走去,按照疯刀打听到的消息,当日这欧阳小空在房中忽而房中光被打灭然后看到了一些东西便成了这样子,以后每晚都得点灯才敢睡觉。
欧阳小空就这么呆滞着坐在床上,门外站着两个女仆正在低声聊天,看来今晚是她们值班。
师暮暄小心地靠近窗户看着里面的欧阳小空,这欧阳小空长得很是可爱此刻双眼无神地看着窗外,傻了两年如今也该是六岁的孩子了,本该无忧在父母怀中撒娇的他却只能呆傻地度过。
身后有人轻拍自己的肩膀,师暮暄全身一阵寒意,一个闪身便要逃走,实在想不到这竟然被人无声无息地接近了自己身后毫无知觉,也怪自己放松了警惕。
身后的正是大总管无邪此刻一脸冷笑地看着想要逃走的师暮暄:“深夜来访,就为了这么一个傻子?”
师暮暄自然不愿开口身影一晃便往外掠去。
无邪身影暴起一掌平平挥去,师暮暄迅速接了一掌,借力往后退去,这无邪显然没想到师暮暄的武功非但不错而且很好,这下子竟然险些吃了暗亏。
房中竟然坐着两个人,还有一个不知名的老头,一身夜行衣匆匆回房的师暮暄第一时间便是以为疯刀被人制作了,蓄势待发。
“姑娘,这老伯说是找你有事。”疯刀急忙起身解释,师暮暄这才暗松口气,急忙穿上外套。
“被发现了?”
“被无邪发现了,与他对了一掌,幸而他低估了我,借他掌力无恙。”师暮暄这才转向老头,“这位老伯?”
那老头苦笑着摇摇头:“你很像一个人。”
“哦?”
“自我介绍下,我叫欧阳童,是与老庄主自小一起长大的仆人,你也知道老爷年轻的时候和一个丫鬟有染的事情,你与那丫鬟有几分相似。”
“等等,那丫鬟是我师父欧阳暮雪的娘,那你的意思?”师暮暄差点昏倒。
“没错,你便是欧阳暮雪的女儿,老庄主的孙女。”欧阳童叹口气,“我总算把你等来了,老庄主一直告诉我你一定会来的,就在他失踪前几天还一直这么说着。”
疯刀急忙扶住师暮暄,师暮暄摆摆手表示没事,她早已经不是那么不堪一击,只是方才一时不敢相信,这时候缓过神来,看着欧阳童的眼睛:“我凭什么相信你?”
欧阳童笑了笑,自怀中拿出一方丝帕:“这便是当日欧阳暮雪交给老庄主的信,上面是她的笔记,你自己看吧。老庄主那几日或许也是预感到不对劲所以便把这东西暗中交给了我。”
“是师父的笔迹。”师暮暄看着看着心里一阵绞痛,欧阳暮雪真的是自己的母亲的话,自己到底是该开心还是哭呢?
“傍晚我便是看到了姑娘那时候不便相认,所以这才深夜来访,只可惜姑娘来的迟了,这欧阳山庄已经不是欧阳山庄了。”欧阳童叹口气,“只可惜老朽没用,论武功根本不是那无邪的对手。”
师暮暄暗运内劲,那丝帕顿时化作齑粉:“我相信你所说的,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出这欧阳山庄的秘密,但是现在不行,我也不是这无邪的对手。”
欧阳童笑道:“我可以等,只要小姐一句话我立刻粉身碎骨。”
师暮暄点点头:“看来这里我们也是不能待了,我得先去找一个人,我们连夜便走,欧阳伯伯你快些离去,别让别人发现你来过这里,否则你就有麻烦了。”
欧阳无醒一早来到师暮暄房中的时候便看到了人去房空的情形,顿时大怒:“这女人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别教我碰上,不然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们都这样,那死老头也是不肯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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