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那红孩儿倒还是做了件好事。”萧雨墨想到那个小花竟然年纪都比自己大就心里发毛,五人收拾了一番离开村子继续上路。
叶天胜摇摇头:“她们哪里是好心,她们是有祸心,倘若那个领头的红孩儿不解掉我的迷香,那么我们的河图洛书肯定会被这戴青丝拿走。”顺带一句,这叶天胜与萧水阿福三人一路行来两人看他是正人君子虽然有点不近人情,于是就把这趟的事情告诉了他,以示自己两人的毫无防备之心。
萧水点点头:“我明白了,倘若这河图洛书被戴青丝拿走,那么她们想要去抢就难了,相反在我们手里她们认为机会更大。”
叶天胜赞赏地点点头:“你们可能不知这戴青丝的来历,明教目前分师门将门两派,师门乃是被称作旁门左道,而将门本是那些明教以前打战的各路明教堂主之后,可是这两派的厉害朱元璋是深知的,于是在登位之后就对明教大肆打压,这戴青丝正是现任的师门门主,且不论那些旁门左道,光是她的武功就已经是绝顶高手,方才若不是被我偷袭了前面岂能是她对手。”
“原来这红孩儿也不是动了恻隐之心。”阿福点点头,“我还以为她们是看在方才小姐和嫣儿姑娘对她们还算照顾的份上。”
叶天胜摇摇头:“杀手动情是很难的,但是只要动情了也就离死不远了,她们用的武功只是杀人的武功一旦她们不会杀人不敢杀人那么只能被人杀,没有多少人会对一个沾满鲜血才改过自新的杀手手软。”
林嫣儿点点头:“方才你们说这红孩儿是彼岸楼的人?”
叶天胜点点头。
“玉大哥也是那里的人,可是我感觉玉大哥人很好,不是那么的不近人情。”林嫣儿不服气地反驳道。
“你说的玉大哥莫非是玉红烛的男徒弟?”叶天胜问道。
林嫣儿点点头:“玉大哥两年前巫山之后就回去了不知道现在怎样?”
叶天胜突然有点不舒服凤样子,看了看一脸开心的林嫣儿:“你很喜欢你那个玉大哥?”
“那当然,那时候我、玉大哥、骆哥哥、暮暄姐姐、心弦姐姐还有千音几个人可是天天一起玩的呢。”林嫣儿说着又想起了骆幽风和师暮暄,不禁情绪有些低落,“可是骆哥哥与暮暄姐姐已经失踪两年了,大家都相信她们不会死,嫣儿也相信。”
张三丰端坐在武当后山的紫竹林旁的一块大圆石上吐气养神,这是他每日必修的功课,隐隐那竹林深处似有咆哮之声。
山道下传来一阵脚步声,渐进无疑便是张三丰晚年所收的弟子君羽落,这君羽落生的甚是魁梧英俊不凡,总给人一股将军般的霸气。
“师尊。”君羽落在十步之外停住叩安。
张三丰点点头身子忽而转了个方向看着君羽落,笑道:“你可知为师晚年肯收你为徒却又不肯给你道号的原因吗?”
君羽落很是聪慧地摇摇头:“师尊之意弟子不敢妄加揣摩。”
“因为你尘缘未了,为师知道你必不是一般人物,你不说为师也不想知道,如今为师要你下山去了了这段尘缘方可回山,届时赐你道号你才算是真正武当的弟子。”张三丰眼神很是怜爱地看着这个入山十余载的徒弟,“你入山十余载你自认已经真正做到忘情了吗?”
君羽落额前有细碎的汗水流下:“请师尊放心,这段尘缘弟子一定会做个了断,至于弟子的身份弟子觉得既入了山门那又何必在带着这身份,弟子只当它已经死掉。”
“何谓死掉?”张三丰饶有趣味地看着君羽落,“才三十有几的人哪来这么多的感悟,死掉必须死一次才知道,你且下山去吧,尘缘不断不得回山。”
张三丰看着匆匆离去的君羽落摇摇头,踱步往林中走去,闯过竹林是一个深潭,正对面是一道瀑布,这深潭正是瀑布流成,隐隐地咆哮声自瀑布中传出来,奈何瀑布声大不仔细却也是听不真切。
张三丰右手拂尘一挥那瀑布被内劲所破一分为二,那瀑布之后竟然是一个洞口,就见他如脚踏实地般踏步而入。
洞中除了洞口有些潮湿里面倒还算干爽还有蜡烛点着,这洞本就不是很大,张三丰没走几步便到了最里端,就看见那最里端的石壁上锁着一个人,两条*的铁链贯穿了此人的琵琶骨,端的是怵目惊心。
被锁之人缓缓抬起来头,方才一头乱发倒是看不真切,此时看来是一个和张三丰差不多年纪的老人,脸上倒是干净想必经常有人来替他打理,只是一双眼睛杀气毕露。
骆满天看到张三丰又是一声咆哮:“张三丰你个老匹夫倘若老夫有一日能出去必定血洗武当山。”
张三丰温和地笑道:“老友在此快三十年了吧?”
“谁是你老友?”骆满天一双眼睛充满了恨意。
张三丰似乎有些不忍:“要不是老友你十年前竟然挣脱了锁链试图逃跑我也不至于锁了你的琵琶骨。”
“哼,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死了我女儿和女婿最后就连我那小外孙也一并没有放过。”骆满天嘶吼道,“倘若我骆满天有一日能够出去我必定带着八卦流杀光各大派。”
张三丰摇摇头:“这就是我锁住你的原因,天云是你女婿难道就不是我徒弟?”
“哼,你徒弟?”骆满天忽而一阵冲天大笑,“你也知道你有这么个徒弟?你当年是如何眼睁睁看着你的徒弟因为不愿意乱杀无辜而和我女儿双双带着我的小外孙跳下这武当的坐忘峰。”
张三丰似乎眼神有些散乱:“正邪不两立,老道我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哼,既然你没有办法那就别阻止老夫报仇,老夫有的是替女儿女婿外孙报仇的办法,我一定让那些名门正派生不如死。”骆满天被锁在这洞里快三十年了,心里的仇恨自然是极深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恨积九天乃数载之功。
张三丰叹口气看着骆满天:“冤冤相报何时了?老道就是怕突然驾鹤西去是以才一直禁锢着你,倘若老道我走了这世界上能对付你的人恐怕寥寥无几。”
骆满天似乎有些平静下来,笑道:“老夫这几日老是梦到被人救走了,看来老道士你禁锢我的时间长不了了。”
张三丰笑道:“我也不瞒你,确实有人试图来武当一探究竟。”
“谁?”骆满天激动地问道。
“你的老仆人毒杀。”张三丰笑道,“他一定要来拿回你的骨灰坛。”
骆满天忽而笑道:“毒杀吗?他来了我也该是时候要出去了,我相信他。”
“不是老道自傲,这毒杀这些年武功可谓是突飞猛长,这武当山下论单打独斗恐怕已经没几个人拦得住他,可是有老道在的一天他就休想救走你。”张三丰语气很是坚决,他实在不愿意骆满天滥杀正道中人,他相信骆满天只要出得去肯定就会如他所言。
“也罢,我们走着瞧。”骆满天说完闭上了双眼,显然是送客的意思,这地方自然已经算是他的家了。
张三丰也不多说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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