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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无情却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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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八两饥饿 狱中欺压
2506字

我蹲在厕所的旁边,在胆怯的等待着号长的训话。只见那个号长,用阴森森的眼神望着我,然后问道:“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啊,犯的什么事情?”我诚惶诚恐的回到着:“我叫闫本善,是师大的老师,被别人诬告,说我强奸了她。”

“什么?你是犯强奸进来的,那个女孩子漂亮吗?当时爽不爽啊?”那个号长一边问着我,一边在猥琐的笑着,问的我好尴尬不知道如何回答,我在那边发愣着无言一答。

只见那个一米八的胖胖的大个子,对我怒吼道:“到底爽不爽啊?我们的号长在问你话呢,怎么不快一点回答,再不回答,你等会就知道什么叫厉害了。”

其他的人一起对我吼了起来。快说“到底爽不爽啊?”我一看如此恐怖的场景,吓得不得不说:“爽,爽,特别的爽!”立即整个号房发出了猥琐的笑声。

那个号长又对小李子说:“小李子,你没看到这个新来的蹲在那里这么的累,汗水都一直流,还不请他坐坐沙发。”我一脸迷惑的看着那个号长,不知道他说话的意思,在这里哪来的沙发啊。

只见小李子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拖到了厕所的墙边。强迫我半蹲着马步,头上还放上了满满的一盆热水。

小李子,然后恶狠狠的问我:“你喜欢做什么样的沙发,你喜欢落地的沙发吗?”我半蹲在哪里,双腿酸痛难忍,汗水在脸颊止不住的在流着,我的双手还被强迫的在胸前伸直着,不容许上下摆动。

小李子一听我回答说喜欢落地沙发,就一脚凶猛的横扫了过去。我立即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后背与墙面重重的刮擦着,被刮擦的血迹斑斑,头上的开水盆到了下来,滚烫的开水,浇灌着我的胸部,我疼痛难忍。

只见那个号长恶狠狠的对我骂道:“他妈的,没出气。我们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这样过来的,男子汉大丈夫,等你到了监狱,你就知道什么恐怖了。妈的,去睡觉吧。”

我被安排到厕所的旁边。自己什么都没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把自己的一个旧草席给了我,又拿给他一件破了的毛毯,轻轻的对我说:“快睡吧,不然又要挨打了。”我含着泪,感激的点了点头。慢慢的躺了下去,全身没有一处不在疼痛着。

夜已经快到三点多了,我听到外面的雨声,越来越大,雷声还在高墙外轰鸣着,泪水止不住的滚滚流满了脸颊。今晚的我彻夜没睡。

我在想着,想着最经发生的一切。想到了以前在学校的书生意气,挥斥方遒。想到了一家人开心的笑,痛苦的泪。但是在我心里他怎么也搞不懂胡丽锦为什么会来害他。我可是怎么也没有辜负她胡丽锦,自己已经为她付出了太多惨痛的代价。

想着想着,天亮了,看守所响起了警官吹哨的起床声。我在号长的命令下,帮别人叠着被子。那个号长姓朱,于阳后来才知道他是偷自己最亲近结拜兄弟家的钱,被抓进来的。

随后朱号长对我说:“从现在开始,厕所就归你了,不要让我闻到有任何的臭味,不然我要你好看,兄弟们打你我可管不住啊。”我胆怯的点着头说:“我会好好洗的,一定把厕所洗干净。”

朱号长又接着问:“等会我们号房的胡警官来问你,问你有没有我们打你,你怎么说?”我知趣的回答道:“我就说你们都没有打我,对我没有做什么。”朱号长满意的说:“嗯,算你小子聪明,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开饭了,听到外面一声的叫喊,号房铁门中间的四四方方的小洞,被打开了。只见一个犯人站在外面,用一个大水瓢舀了整整一大瓢,通过铁门上的四四方方的洞口,倒进了号房里面的铁碗里。里面的每个人按强弱的排好队,轮流的打着饭。

我,一脸的迷惑,一身的疼痛,一脑子的思想,那还能吃的下去饭。再一看,每个人,只分到一个馒头,还小小的。稀饭更是水多米少,几乎看不到米粒。但是我还是看到其他人,在狼吞虎咽的吃着,好像是天天都吃不饱似的,我不敢想象,也难以想象。

就这样我在早饭后,开始洗厕所,当起了三号房的厕所所长。不觉中午又到了开饭的时候,我一看,每个人分到了一小盒的米饭,不到一两,菜是开水煮的,里面还夹着树叶,没有看到一滴油,淡淡地没有什么味道,我只吃了一口,难以下咽,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小李子一看我不吃,就开心的问道:“喂,新来的,你不吃,是吗?那就给我吃吧。”小李子说着就把我的饭端了过去。刚要准备开口吃,突然那个大个子一巴掌扇向了小李子,然后恶狠狠的对小李子说:“这个饭,怎么也轮不到你小子吃,拿过来给我们朱号长吃。”

小李子挨了打后,乖乖的送到了朱号长的面前。并对朱号长说:“对不起,我错了,我违反了里面的规矩,朱号长,你就饶我一次吧,我下次不敢了。”

朱号长用眼瞪着小李子说:“你他妈的,给我放乖一点,不然你死的很惨。以后眼睛要亮一点,不然你会吃大亏的。”吓得小李子连连点头道:“是,是,是。一定听从号长的话。”

又到了要剃头的时候了,所有的人不管新来的还是老来了,朱号长都强迫他们把头剃的光光的。“轮到我了,闫本善,你快去把头发全部剃光。”朱号长命令的说道。那个张老头,就是我来的第一天那草席和毛毯给我的那个老张。老张立即阻止说“号长,闫本善还没有被检察院批捕,还可能被放出去,他现在还是一个教授,剃了光头出去,怎么见人啊?”

朱号长马上恶狠狠的对老张说:“你这老不死的,就是你爱管闲事,是不是皮痒痒。”朱号长刚说完,他的打手王大个子立刻跑了过来,重重的一脚踢在了老张的身上。

老张马上趴在了地板上,大声地叫道:“胡警官快来啊,有人打人了。胡警官快来啊,有人打人了。”胡警官听到有人在喊,匆匆的跑了过来——

我在思索着,我一定要打掉这些欺侮我的家伙,一定要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我在思索着自己的决战计划,开始在酝酿着一场反监室的战斗。

从第二天开始,我在细心的我观察着自己所在的三号监室,观察着每一个人。我要研究这个监室的派别和斗争,我要拉起自己的一支派别,要结伙一帮自己的人,起来斗争。

我是教文科的,对历史研究的特别精通,我深刻的知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丢掉的是解锁,获得的是自由。这些外地人不是没有战斗力,只是缺乏领导。

通过我几天的观察,我终于洞察了这个监室的基本矛盾的对立面,室长是一个本地人,家在郊区,据听说家里相当有关系,一进来就不用干活,两天后就当上了室长。

他那几个帮凶也是本地人,靠拿钱贿赂室长,整天不用干活和做卫生,天天在监工,充当起打手的角色。受欺侮的多数是无钱无势无力的“三无”外地人。还有一些老弱病残和无钱无势的本地人也在受着他们这帮人的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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