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坏醒来后自然发现了雪白的墙壁和粉红色的护士。
当他想要支撑着双手爬起来的时候,就感觉到全身浸泡于痛海之中。意识慢慢地也知道了发生的事情。
也许是看见徐坏翻身的动作,正在病床边换盐水瓶的护士稍微底下了身子,问道:
“先生,你醒来了?现在感觉怎么样?等下我去叫医生过来。”
徐坏现在的感觉是大脑里好像有个锤子在里面不停地敲着,而想要起床来,却满身疼痛,不过不行了,也不知道打了多少点滴,现在可是尿意澎湃,小腹都被涨的麻木失去感觉了。
还好,卫生间挨着这张病床最近,徐坏毫不容易爬下床,手里举着瓶子,一步步挪到卫生间,轻松了之后,回到床上继续躺下。
粉红衣的护士没有带来医生,这时候大概是深夜,医生不知道忙啥去了,徐坏瘫在床上,感觉好了一点,不过许是疼痛让神经承受过大压力,所以人也非常地累,晕晕沉沉地又睡着了。
进入梦中,徐坏就做了不知道多少梦,梦里徐坏就问了,为什么我的金手指是个赌神呢,而不是一个都市神医,带绝世武功的那种,为什么我不是得到修仙秘诀,最后可以飞升的那种,要不做个无敌小农民也不错,可是做个赌神总之打架是不行的,要不为什么电视里的赌神需要一个龙五做保镖?
需要保镖的意思就是打架不行!
或者表示自己要个保镖?
再一次醒来,徐坏发现病室里光线明亮,早晨的太阳从窗户里穿越进来,不过粉红色小护士不见了,床边是一个藏蓝色的警察,一个冰冷冷的大眼睛女警!
手里捧着一份卷宗,一只笔夹在文件上,五官有一种逼人的英气,线条并不柔和,不过轮廓分明,有一股飒爽之气。而且现在的脸上似乎带着一丝嫌恶。
“姓名?”
“徐坏。”
下面一大串年龄,工作,家族住址这类的问题,从那张冰冰的嘴巴里快速地涌了出来。
“为什么聚众打架斗殴?”
下意识回答问题的徐坏感觉不对啊,只是被人殴打,怎么变成了打架斗殴?难道这是个坑,是那个王鸥搞得鬼?
“警官,漂亮的警官,我是被人殴打,是别人聚众殴打我,不是我聚众斗殴啊。”
“你把详细经过说一下。你们这群社会渣滓!”
徐坏愣住了。
“我不是社会渣滓,我是被人打成这样的,警察同志,麻烦你调查清楚再来做笔录好不好?”
看见这虽然漂亮却一点也不讲理的警察,徐坏本来很坏的心情那是变得大坏特坏了。
“快点交代问题,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真的是被人打成这样的!我是一个很老实的良民啊,刚刚从咖啡馆出来,就被人围着打成了这样!难道警察就不应该维持正义么?”
女警也不知道是生理周期还是在警局不太畅快,总之就是脸越来越冷,语气也变得越来越不耐烦。
“快点说出当时的经过,不然我现在以聚众斗殴不配合警察办案的罪马上拉你进警局去调查!”
“事情不是那样的,我不是聚众斗殴,而是被人殴打。”
徐坏快要绝望了,这是个什么女警啊,长的漂亮就可以无理取闹?不过好像也是这样的,那个漂亮女人不无理取闹呢,其实应该说那个女人不管美丑不无理取闹呢?
于是决定在这种毫不公平,女警早已先入为主的情形下一句话也不说。
女警又问了两次,看见徐坏的嘴巴好像石像的嘴巴,再也不开口了,顿时就火了。
腾地就站了起来,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徐坏才发现这女警真高,目测和自己身高差不多,也是快一米八的样子,这样一站起来,藏蓝色警服的衬托,还真有一股力量能吓到人,而且身材也是极度地好,身材高大的人一般要么骨骼粗鲁,要么就瘦成了旗杆,这女子倒是部位匀称,线条在警服下优美的很。
徐坏正以男人的目光打量着这高大的警察,不过女警已经用警察的手铐对付着自己的双手。
感觉到冰凉的手铐把昨夜打点滴而肿胀的手拷住了,徐坏就火了。
“我是受害人啊,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是被殴打的人,是黑势力对付的良民,警察不是应该保护我么?”
“我全身都是伤啊,疼得要命,就不能轻点么?”
“我的骨头断了,真的断了,断成了好几节,救命啊!”
粉红色护士跑了过来,看着高大的女警冰冷冷的脸,于是悄无声息地走了,一个白大褂明显太小,大肚子几乎就要撑出来的医生来了,想要说什么,被女警冰冷的目光瞬间冻结了,接着很吃力地迈步走开了。
徐坏就这样被女警拖出温暖的被子,穿过走廊,,被拖进了电梯,然后拖出了医院大门,接着就被扔进了后座中,于是在警笛呜呜呜的叫声中来到了市警察局。
徐坏大脑不停地转动,想着如果赌神会怎么做,也许可以打倒警察逃走?也许可以用赌神的气场加上迷人的笑容瞬间征服这个女警,要不.......
等到到了警局,心里想着等下总可以澄清自己是受害着,而不是一个流氓,一个到处惹事打架斗殴的人,却发现,自己被女警拖进了一间很大的审讯室,然后女警把手铐解开一半,然后拷在了桌子腿上,就走开了。
“喂喂喂喂!”
女警头也不回,高大又妙曼的身材很快就走出了审讯室,不见了。
这件审讯室显然用来座临时关押犯人的地方,所以没有警官,倒是有四五个同样被拷在桌子腿上,或者拷在坐着的椅子上的等待审讯的人。
两个脸上横肉蔓延的男人,一个不像混子倒像文艺颓废青年的人,一个化的妆明显掉了几块的女人。
徐坏被女警拖来拖去,全身的伤又一次爆发了,所以徐坏坐在桌子前,那是嘴巴疼的歪在了一边,眼睛又歪向了另外一边。
想要打个电话找程婧来,摸摸口袋,才发现电话不见了,也不知道是昨夜挨打的时候遗落在了咖啡馆门口,在其他地方丢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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