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彦柯到达俄罗斯的机场，一个自称是汤米的男子接机。汤米道：“你好，我是杜亮的朋友，很高兴见到你。”

张彦柯道：“很高兴见到你。”

汤米道：“到达训练场还有一段距离，我们需要做直升飞机。”汤米带张彦柯到附近的一家酒店住下，第二天早上，张彦柯上了直升机。

这是张彦柯第一次做直升机，心情很紧张。汤米坐在旁边道：“训练的时间是三个月，请把你的手机、电脑等东西寄存起来，只需要连套衣服和证件。”

“恩。”张彦柯点头道。

汤米道：“我听杜亮说，你很有聪明。”

“投机取巧。”张彦柯惭愧。

“投机取巧里面隐藏着大智慧。”汤米道，“有兴趣吗？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汤米拿出一副扑克牌，拿出大王和小王放在桌面上，一手盖住一张，双手和在一起，然后分开。汤米道：“我们来玩个游戏，你可以问我三个问题来判断哪张是大王。”

张彦柯道：“这样不好吧。”

“没事，只是玩个游戏。”

“好！”张彦柯道，“你走手边是大王吗？”

“不是。”

“你右手边是大王吗？”

“不是。”

“你没穿内裤。”张彦柯道。

“不是。”汤米回答，“现在猜哪一张是大王。”

张彦柯一指左手边的扑克牌道：“他肯定不是大王。”张彦柯翻起来，是一张小王。

汤米问道：“那他那？”

“不是。”张彦柯翻开了右面的牌，是一张黑桃八。

汤米道：“你怎么知道的？”

“走手边这张你是有意用表情和语气引导。”

汤米点头道：“没错，那你问什么肯定右边也不是？”

张彦柯道“因为这是一张旧扑克，一般的旧扑克牌中由于大小王的使用率问题，所以会比较新。而这张小王略旧，但是这一张牌看起来更旧，所以我认为他不是。”

汤米笑道：“看来我应该哪一张新的牌。”

张彦柯道：“只是个游戏，没有必要。”

汤米道：“确实，只是个游戏。好了，训练营到了，你也该下去了，希望你好好表现。”

直升机降落在俄罗斯的外籍兵营中，汤米坐直升机离开。几个小时后，张彦柯后悔了。一群士兵扛了木头往山顶上跑，张彦柯扛起木头后走了两步摔倒。专职训练馆，光着上半身，展示着肌肉，胸前一片长毛。走到张彦柯面前大声的喉道：“起来，你个孬种，你看起来像是什么？”

“像人。”张彦柯老实的回答。

教练道：“把木头放下，站起来。”

“你是个好人。”张彦柯站起来感谢道。

教官撇了撇嘴角，吹了一声口哨，侧面一道门打开。一名强壮的士兵拖拽了两条狼犬出来，教官道：“人，快跑吧。”

“不是吧？你玩真的。”张彦柯转头，士兵已经扔掉了狗剩子，张彦柯没有怀疑狼狗会不会冲过来，拔腿就跑。狼狗异常的凶狠，追到张彦柯前面对准小腿要了下去，第一口带走一块布，第二口直接见血。教官做个手势，士兵下达指令，狼狗放慢了追赶。

教官大喊道：“这叫跑步吗？”

张彦柯虽然喘气的狂奔，但是狼狗慢慢追，一口口咬着张彦柯的小腿，让张彦柯根本不敢休息。一对士兵扛了木头追赶上了张彦柯，其中一个问道：“中国人？”

“恩。”张彦柯已经说不出话来。

“那就不要给中国人丢脸，累死算了。”那人用英文告诉队友道：“ri本人。”张彦柯鄙视的心都没有，是在市跑不动了，两条狼狗也懒得咬他，开始舔了。张彦柯跌跌撞撞的跑了五百米，终于昏了过去。教官走了过去，扛起张彦柯回到营地。

······

第二天的早上，张彦柯还在做着春梦，一桶冷水浇在身上，张彦柯一下子做了起来。然后感觉全身的肌肉酸痛，教官依旧是光了上身，拿了一个鞭子道：“所有的士兵，一分钟后外面集合。”

“是。”张彦柯跟着大家回了一声，开始穿鞋子。起身时腿一软，躺在冰冷的水中昏迷。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刺痛传来，跳做起来一看，教官的鞭子抽了过来。教官喉道：“外面集合。”

张彦柯欲哭无泪道：“我放弃。”

教官道：“对不起，来到营地必须训练，我接到的是上级的死命令，除非你死了，否则一切都听我的。”教官的鞭子抽在床上。

死命令？什么死命令？张彦柯虽然质疑，但是却如同兔子一般跑了出去，张彦柯看出来这个胸前长毛的教官是来真的。教官也不知道张彦柯的身份，但是知道张彦柯是上级的上级的上级的上级派过来训练的。同帐营的一个士兵大叫道：“今天完成不了训练计划，晚上爆你的菊花。”张彦柯伸了一个中指，没在理会。

其实张彦柯并不认识什么上级的上级的上级的上级，只是杜亮让汤米帮忙，汤米就早了他的朋友。

一天的时间，教官已经知道张彦柯具备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劣习，你用语言侮辱他，他根本不会生气。唯一的办法就是疼，只是两条狼狗就够用了。两条狼狗已经被训练的炉火纯青，它们不会大块的出肉，只会用小牙尖一点一点咬你一点肉，保证你腿部的伤不会影响到训练。

接下来几天，张彦柯对冷水已经免疫，胸前长毛的教官似乎知道张彦柯已经到了极限，手上的鞭子开始通电，直接一鞭子上去。张彦柯被电，大怒，跳起来大吼道：“我要和你单挑。”

教官道：“随便来。”

“······”张彦柯清醒过来道，“今天的训练还是跑步吗？”

“切。”士兵们哄堂大笑。

张彦柯又开始的日常的训练，虽然说是训练基本的体能，但是训练的程度也太大，可以说超过了身体接受的极限。经过几天的训练，张彦柯最开心的时候就是吃饭和睡觉，什么狗屁手机，什么狗屁上网，都是浮云。中午的时候死狗一样趴在桌子上睡觉，就是一种奢侈的享受。还有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这时间对于张彦柯涞水就是天堂，张彦柯还是第一次感觉到，躺在那里不动原来这么幸福。

下午继续训练，到晚上七点，然后是晚饭。八点到十点是理论课，一个美女上课，但是张彦柯对美女却没有一点的兴趣。不过张彦柯一走神，就会有鞭子抽在身上。

一个星期过去了，张彦柯终于恢复了一点作为人的基本思考能力。他奇迹般的会自己起床，即使再疲劳也会很准时的起来。然后，有人对张彦柯经行了精神的评估，最后报告认为张彦柯距离精神崩溃还有相当的距离。没心没肺的人一般都和精神类疾病无缘。但是就是就是因为这份报告，教官开始不用担心张彦柯的精神会受不了，屡屡开始挑战张彦柯体力的极限。

第十五天，张彦柯因为昏迷错过了吃午饭的时间，没有吃午饭还是一样需要训练的，虽然只是轻了一点，但是对张彦柯来说，像是地狱。

到了第二十三天，张彦柯终于可以把木头扛到对面的山顶，虽然不考虑时间，但是也是一个很大的进步。教官嘴上勉强挤出一点笑容，算是对张彦柯有些认可。

张彦柯知道自己从第一天开始就注射药物，据说这种药物很昂贵，副作用小，但是能很快的恢复人的体力。一直到注射了一个月，从减少剂量道最后的停止，张彦柯的身体开始接受自然的训练。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张彦柯终于在训练和休息的闲暇时间，可以和同帐营的队友聊天，不过找姑娘的乐子他是有心无力，肾上腺素已经被耗干了。

第二个月开始，张彦柯就开始练习搏击。搏击就是以色列格斗术，简单，速成。对付高手破绽百出，但是对付菜鸟很实用。当天上午，张彦柯被打的满地找牙，然后又开始继续注射药物。

张彦柯已经明白了教官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只知道按照军令让自己训练。不过，张彦柯闲暇的时间也思考过，这样的训练资金肯定不便宜。自己到现在除了路费一分钱没有出，并且看教官的态度，明显是对自己“针对”，或者说关心。难道杜亮为了自己的训练，出钱，出力，还找关系，这有点说不通。

张彦柯每天能正常思考的时间是少的，所以就没想一直找原因。只是知道训练，训练，然后再训练。一直到了第二个月底，张彦柯勉强能和普通的士兵格斗，虽然输了，但是能坚持五分钟高搏击而不脱力。

第三个月的第二十天，张彦柯被派遣一个任务：杀人。杀的人不是普通人，而是一个强奸犯，犯人是当地的一名政府官员，强奸的是一名未满十四岁的幼女。不是所有的人都有这个执行杀人的机会，张彦柯是被上级特别批准下来的，杀这种人也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不管杀的是什么人，对于第一次杀人来说，紧张是比寻的。这也和心理的素质有关，有的人杀了人之后像是没事人一样，但是有的人杀了人之后就会特别的恐惧，有可能精神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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