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彦柯招呼彭永胜把慕雪莹送了回去。在张彦柯的影响中，穆雪莹很少有这样失态过，看来是受了什么刺激。

第二天，照常上班。张彦柯坐在办公室翘腿浏览报纸，是一份英文报纸，张彦柯在锻炼自己的英文水准。通过这么多次和老外打交道，证明英文还是很有用的。

皇甫悠悠走出来看日历道：“快过年了。”

“还有一个多月。”张彦柯道。

皇甫悠悠道：“那也快了。”

张彦柯道：“对了，问个正事。”

“恩？”

“那个张京赫好了没有。”张彦柯道。上一次张京赫被暴徒揍了一顿住院，穆雪莹在媒体报道关于这件事情之后，张京赫就没再被骚扰过。

“好了，不过这几天朝外跑，但不是工作，电话联系还是很频繁。”

“难道还是为了上一次的委托，私下调查陆小雨。”张彦柯问道。张京赫不会这么不长记性吧。

皇甫悠悠道：“应该不是，好像再搞什么标会。”

“什么标会？”邢晓伟问道。

张彦柯解释道：“是一种民间投资手段，特点为跨度长受益高。”

邢晓伟道：“那我也得考虑要不要参加。”

张彦柯道：“我个人不反对标会，挺来钱的。但是如果是骗局或者会长和会员想赌一把，那就不好说了。每年这位这事情破产的人数不在少数。”

一旁的杜亮插嘴道：“标会跳楼不算多，如果赶上世界杯，想跳楼得先占个位置。”

邢晓伟道：“能先给我解释一下什么叫标会吗？”

皇甫悠悠道：“做个假设，加入标会一共是三十五个会员加一个会头。每个会员每月存一万入会，然后内部竞价，谁开的利息高就会拿走本月所有会员交的钱。也就是说，竞标的人拿钱，投资的人享受利息。”

张彦柯补充道：“一般这种标会都会有个时间限制，比如说是三年，三年期间每个人拿出一万，一个投资三十六万。三年后，不出意外情况，就可以拿到一百多万。”

邢晓伟道：“那我还真得考虑考虑。”

张彦柯道：“你缺钱？”

“暂时不缺，但是总得为以后考虑。”

杜亮道：“其实我不怎么关注A市房价，但是我知道一百多万在A市也就只能买到一间厕所。如果换做俄罗斯或者澳大利亚，你可以完全买到一间你想要的房子。”

皇甫悠悠道：“传统思想所致，都是为了有个家而已。”

邢晓伟道：“我去问问张京赫，他的标会怎么样？”

“先等等。”张彦柯道，“我的话还没说完，收益高风险也高，比如第一个月拿走会所里钱的人破产，无法支付第二个月的钱，那就坑了。还有就是一种典型的骗局，会头找了十二名自己人。在第一年每个月标走当月的钱，在第十三个月卷走所以的钱。初期标会是互助的性质，利息很低。”

杜亮似笑非笑道：“张彦柯，你好像很了解。”

张彦柯点头解释道：“但凡可以骗钱的民间领域，多少有些涉及。我个人认为这种手段翻身，风险大，不如买股票。”

“股票？”皇甫悠悠加邢晓伟加杜亮一起鄙视张彦柯。

张彦柯道：“中国的股票并非不赚钱，你亏了一块就有人赚一块，能赚到钱的人多数是由内部消息。”

邢晓伟道：“股票这东西我看还是算了吧，几年前我买黄金股票，期间市场黄金涨了两倍，而我的从七十六差点跌倒七块六。中|国股市，真的······我也无法有人类的语言来形容。”

张彦柯手机响起，张彦柯号码，挺熟悉接电话道：“喂。”

“我想杀人。”电话那头说的话吓了张彦柯一跳。

张彦柯走出去小声道：“怪盗凯？”

“是，我要杀人，你在哪？”

杀气腾腾，张彦柯道：“我最进在火星上耕地，回地球不方便，十年后才有飞船回地球。”

“开玩笑。”怪盗凯道，“有正经事商量。”

张彦柯道：“你确定杀的人不是我。”

怪盗凯道：“去你家，我去找你。”

“你知道我住哪？”

“不就是和皇甫悠悠同居吗？我知道。”

“好吧。”张彦柯挂了电话，给皇甫悠悠说回家见一个朋友，于是早退回去。张彦柯到达的时候，怪盗凯已经门口等待，阴沉的脸，张彦柯看倒真有几分杀人的味道。

张彦柯道：“怎么了，说招惹你了，难道上一次盗的书买有买出去。”张彦柯开门，两人到客厅。

怪盗凯道：“不是上一次书的事情。”其实怪盗凯盗窃的书并不是没有卖出去，而是被校长坑了。校长联系在欧洲的几个朋友，购买怪盗凯出售的书，然后设计一个骗局，最后用了两百万把书骗了回来。事后怪盗凯大骂校长没有人性，剥夺捐给希望工程的钱，但是他忘了书本身就是他盗窃校长的。但是，这也说明一个道理，姜还是老的辣。

怪盗凯拿出一沓资料放在桌子上道：“自己看吧。”

张彦柯拿资料粗略的看了两眼道：“丐帮？”

张彦柯对丐帮还是有认识的，其中部分人说他们是反人类算是轻的，甚至可以用灭绝人性来说他们。他们诱拐儿童或者收留被丢弃的孩子，将健康的孩子弄成残疾，然后到大街上乞讨。

丐帮的管理很混乱，警方没有接到报警就无法出警，属于是民政工作。近年来，丐帮也学聪明了，他们较少的拐卖儿童，因为被拍摄上网，警方也会介入。除了儿童之外，他们还会利用妇女、老人等。可以说是一群丧心病狂的魔鬼。

除了将老人的手脚砍断之外，还有故意打折，各种手段，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上海的两名学生曾近对上海的几百乞丐经行跟踪调查，发现都是职业乞丐。

张彦柯看怪盗凯的表情不像是装出来的，看来是来真的。张彦柯一推资料道：“怪盗凯，丐帮······”

“叫我唐凯。”

张彦柯道：“唐凯，丐帮的规模很大，只有我们两个是不行的。”

“不行还是不敢？”唐凯转口道，“哦。老子明白了，老千和丐帮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干的都是下九流的勾当。”

张彦柯怒道：“你他|妈还是小偷哪，老子虽然出身不正，但是从来不干坏事。”

唐凯一拍桌子道：“你是说我干了坏事？”

张彦柯冷道：“先别急着对号入座。”

唐凯怒，一把抓住张彦柯的领子，张彦柯跟学了这多天搏击，也不是吃素的。双手一格，一拳打了过去，唐凯抓张彦柯摔在地上······

张彦柯很少恼火，他知道张瞎子是坏人，但是自己一直很尊敬张瞎子。唐凯这么说，就等同于侮辱。而唐凯本来以为张彦柯会一口答应，没想到张彦柯却推三阻四，一口气没地方出，就发泄在张彦柯身上。

十分钟后，两人鼻亲脸肿的做在沙发上。

张彦柯拿起资料看道：“就以A市来说，A市中心的乞丐还算是比较少的。但是某些区域还是很多，并且都是一个帮会组成的。保守估计，帮会的打手会有五百人组成。”丐帮不比其他的组织，如果是偷渡者组织，不管他是否庞大，或者有武装。但是有警察做后盾，可以直接和他们对抗。

想调查丐帮，太难了。如果受害者乞丐不出面，不配合警方就无法指证。在丐帮的里，不只是有受害者，还有是自愿残疾的人，通过残疾乞讨，以发家致富。如果是儿童，证词就很难被法庭采纳，即使采纳，按照丐帮的管理制度，被抓的也只会是一些底层人员。

唐凯道：“所以需要我们来做。”

张彦柯道：“可是你的态度是要杀人。”

“杀畜生。”

张彦柯道：“你调查他们会被殴打，会干掉他们，警察不会放过你。”

唐凯有些不屑道：“说到底，你还是害怕。”

张彦柯道：“我没说不干，但是绝对不是你这样，一脸杀气。首先，我要说的是大部分人看到的乞丐都是明面上的，我所知道的丐帮比明面上的要残忍的多。你根本不知道丐帮的内部运作，查起来非常难。”

丐帮是张瞎子都不愿意接触到的一个组织，张瞎子从来不对人或者团体定性，但是丐帮除外。张瞎子从来不给乞丐一分钱，张彦柯小的时候还去问他，张瞎子不回答，去买了两个包子放在乞丐的碗里，结果遭打乞丐的大骂。张彦柯问为什么，张瞎子就带领小张彦柯走访了丐帮，让张彦柯了解到，原来身边还有一个这样的世界。

唐凯道：“好，我不知道，那你告诉我。”

张彦柯拿出桌子上的茶叶，撒出来道：“第一层，乞丐，不用说了。第二层，后勤，后勤包括汽车接送，房屋住宿，反跟踪，侦查等事情。这些人只是属于中层人员。”

丐帮是金字塔的运营模式，顶端是一个人或者一个团体。他管理着一个团体，他们会将需要处理的乞丐处理掉，因为没有人包失踪，警方无法查询。接下来的就是地区管理者，管理者中的老大负责制定的住宿，乞讨金钱的下限以及乞讨分红。还有就是乞丐当日乞讨少于乞讨下限应该有什么处罚，乞丐高于当日的下限，将会得到多少抽成。最重要的是怎么管理儿童，特别是一些有先天性疾病的，可以熬断时间。用完后怎么处理，这些都是老大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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