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会，因为她侮辱了我。我想我的同事也会帮我，就算我们不是朋友，但是我们的工作环境是一样的。”杜亮较长时间生活在美国，比较较真。再加上他开设的私家侦探的公司里没有等级制度，有什么都会直说，当然谁有错误也会主动道歉。

“不，你的同事都会看你的笑话。中国就是这样，不要妄想身份比你高的人向你道歉，和你相比她们都有自我优越感。何况我说了是一名中年女性。这种女性在工作和生活上市最不能得最的人，她们精力充沛，多数是家庭附近和工作场所私人舆论传播者和闲言碎语的主制造者，她们会用最不起眼的制度为难你。她们在公众场合不会给你好脸色看，这是告诉大家，你是她的敌人。”皇甫悠悠道。

“那老板你。”

“我曾在美国留学，学习到了一些那里的知识和风俗。但是我却更了解中国。”皇甫悠悠道，“我说了不要叫老板，叫悠悠小姐。”皇甫悠悠还是很喜欢中国，并且还在中国生活过二十几年。特别是小时候街道上那些妇女见多了。

“明白了悠悠小姐。”杜亮很虚心。多了解一些中国还是好的。皇甫悠悠说这些对现在的杜亮没有用处，以后还是有帮助的。反正皇甫悠悠是这样想的。

“你去楼下帮张彦柯把传单打印好的传单搬上来。”皇甫悠悠吩咐道。

浪费员工的时间就是消耗自己的金钱，皇甫悠悠深知作为一个合格的老板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支走了杜亮，皇甫悠悠开始浏览网站。非读者想象的那种网站，而是正轨关于A市网站，上面有A市的新闻，还有一些人丢了东西或者走丢的宠物也会在上面悬赏，皇甫悠悠正在招揽业务。

电话响起，皇甫悠悠拿起手机，是袁海霞打来的。上一次一直挂袁海霞电话是因为正在面试，虽然皇甫悠悠公私分明，但面对彪悍的袁海霞还是没什么办法。虽然上一次吃饭袁海霞表现出大家闺秀，面对张楠的时候皇甫悠悠很想大声对他喊，不要被她的外表蒙蔽了。

皇甫悠悠接通电话。“干什么那悠悠。”电话那边传来声音。

“忙业务。”皇甫悠悠无奈，谁让自己和她是从小睡一张床，一起上学，一起玩耍的人。

“好啊，我这里有一单委托你接不接。”

“什么委托？”

“让你那个小帅哥陪我逛一天街。”

“要死啊，没事我就挂了。”

“别别，还真有事。不过不是我的，是我朋友，他在旅游海边开了一家餐厅。一年前一个茶色头发的女孩在去餐厅的路上，遭人袭击致死，因为没有目击者，所以案件还在调查中。事情经过一年，观光顾客也忘记这个事件。虽然这家餐厅的生意很好，不过很可惜那名死掉的女性好像很喜欢这年餐厅，现在还会过去。”

“你说···现在？”

“对，因为一名旅客在那间餐厅拍出的照片，都可以看到那个女性模模糊糊的站在座子上面。象是那名女性的鬼魂，此事引起了很大轰动，导致所有人都不敢去那间餐厅，又没法报警，警察是不理会这种无厘头的事件。”

“荒谬。”皇甫悠悠更本就不相信幽灵，更不相信鬼神。但即便是唯物主义的人，也不为直接对鬼神亵渎。所以皇甫悠悠只是质疑。在高中期间，皇甫悠悠所在的宿舍楼闹鬼，说是曾有一名学生因为冤屈掉死在某宿舍，现在回来抱怨。但最后查证是几名学生的恶作剧，因为影响不大，有没有其她人员伤亡，学校之给了留校察看的处分。

“所以是否真有真有这种照片，我想试试看。”袁海霞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海霞，你是想让我调查真像，还是想看照片。”皇甫悠悠无奈。

“当然是调查真像，顺便嘛，在照两张照片。我朋友出两万的委托费，要我们明天就去。”

“行，到时候再联系。”皇甫悠悠挂掉电话，继续浏览网站。

此时杜亮已经在楼下，站在打印社门口看了一眼还在打印传单的张彦柯。走过去道：“悠悠小姐让我帮忙把传单搬上去。”

张彦柯看了一眼杜亮道：“好，刚打印完，一起上去吧。”张彦柯和杜亮还不熟悉，除了工作并没有什么话说。两人搬传单上楼。

皇甫悠悠见两人上来暂时停了下来，看张杜两人道：“把全部传单还放到那边的角落，一人拿一叠传单去发吧。”张彦柯无语，刚抱传单上来又要抱下去。张彦柯最痛恨这种站着说或不腰痛的人了，虽然皇甫悠悠说话的时候是坐着的，一样得痛恨。于是张杜两人又一人抱了一叠传单出去。

十一点半，张彦柯和杜亮一起回来。皇甫悠悠叫了外卖后去了杂物间，张彦柯见杜亮又拿起昨天看的资料，觉得无聊，又拿出手机。

还是马路对面的那家餐厅，外卖很快就送来了。皇甫悠悠出杂物间，付了钱后道：“吃完饭可以休息一会，明天的时候有个生意，我们全员出动。下午我会告诉你们具体的步骤。”说完皇甫悠悠拿饭盒放在办公座上进杂物室。

两男人吃饭终于有了单独聊天的时间，张彦柯看看杜亮，实在不知道从哪聊起。女人和陌生女人聊天很容易，哎呀，你抱抱好漂亮，哪买的?于是开始聊了。男人聊天，一般就天气、足球、证券做引子，然后慢慢聊开。

今天阳光明媚，这似乎不是一个好话题。张彦柯在想，杜亮也在想，这不聊天气氛很尴尬，聊天开不了头。总不能问，上午发传单怎么样，热不热？

张彦柯是找不到话题，杜亮则是不敢说。上午皇甫悠悠出的那道题让杜亮知道，这里和美国有很大区别，怕自己说错什么。

就在两人尴尬时候，皇甫悠悠拉出一个箱子从杂物间出来。两人一起松了一口气，皇甫悠悠的出现代表着两人的重心从彼此一起转移到了皇甫悠悠身上。

皇甫悠悠看两人饭盒道：“不用吃这么快，你们上午有一小时的休息时间。”

两人看饭盒，不知不觉中已经吃完了。在和一个能令你尴尬的同性人吃饭，你会吃的很快，这是张彦柯下的结论。当然这是你性取向正常的前提下。

皇甫悠悠回到办工座开餐，两男人各自找了休息的地方。多了皇甫悠悠两人就不会觉得尴尬，即便是皇甫悠悠不说话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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