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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撩人,总裁慢点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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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遭遇潜规则
6128字

“好。”郑总很给面子地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下。

两人和和气气地喝完一杯酒,气氛马上就融洽了起来。

苏夏于是悄悄按了铃,示意酒店的员工上菜。

没一会儿,事先点好的菜式就陆陆续续送了进来。

海虎翅、清蒸东星斑、碧绿鲜鲍片、鲍鱼汁扣驼掌……整桌菜肴的价格绝对不比苏夏身上穿的名牌裙子低。

喝的酒更是奢侈,1982年的Petrus红酒,一支就要三万多,真是一口都喝掉好几百。苏夏喝得很小心翼翼,对面那两人却像喝水一样牛饮。

吃了一会儿,苏夏突然觉得头有点晕,不知是不是红酒的后劲大,正想找机会去趟洗手间,刘建洲就站了起来,“郑总,我先去趟洗手间,你慢慢吃。”随即就转头吩咐她,“苏夏,好好陪陪郑总。”

她只好点点头,强打精神拿起酒杯敬郑总,“郑总,我敬你一杯。”

“好。”郑总和颜悦色地跟她碰了下杯,对她的成见似乎已经消除。

苏夏于是放松了不少,喝完一杯之后,马上就招呼他吃菜。

又过了十分钟左右,刘建洲还没回来,苏夏已经晕得不行了,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还想强打精神。

郑总马上就问:“苏小姐,你是不是喝多了?”

“没……没事。”

苏夏摆了摆手,努力睁开迷糊的眼,站起身打算再给他倒酒,却一个趔趄差点扑到酒桌上。

郑总反应迅速地扑过来,托住她的胳膊,关心地说:“苏小姐,你好像真的喝多了,我送你回酒店吧。”说完就扶着她朝外走。

“不……不用麻烦郑总,等刘经理回来……回来再说吧。”苏夏想挣开他,手脚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劲,整个人就像坐在云霄飞车上一样。

郑总却不容她拒绝,一边暗示性地捏捏她的屁股,一边就态度强硬地扣着她往外走,“苏小姐就不要强撑了,我现在就送你回酒店。”

做到这份上,苏夏要是还猜不出他的意图的话就白活了。她马上就伸手去摸手机,想打给刘建洲让他回来帮忙,却突然想到他去洗手间去了那么久都没回来,很有可能已经将她卖了,这一迟疑,刚刚摸出来的手机就被郑总抢了去。

“苏小姐要打给刘经理吗?我帮你打吧。”他说完径直就打了过去,对那头的刘建洲说:“刘经理,苏小姐喝醉了,我先送她回去,项目的事咱们明天再聊吧。”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苏夏只听见郑总回答:“好,知道了,你今天表现不错,我很有兴趣跟你合作。”

苏夏这下算是明白了,刘建洲那个见利忘义的混蛋真的把她给卖了!

一想到自己很快就会被人强了,她的身体马上就按捺不住地颤抖。怎么办?怎么办?这个城市她一个人都不认识,能找谁求救?而且她现在叫出声的话,这单生意就一定会搞砸,她不但要面临失业,还要面临赔偿,而且还要欠简思聪的人情债……

不过最终恐惧还是促使她叫出了声,然而才喊出一个“救”字,嘴巴就被对方的手捂了个严实。

郑总一捂住她的嘴,马上就将她往外带,同时还煞有其事地嚷嚷:“苏小姐,别吐,别吐,这是公众场合啊……我现在就送你回去,别急。”

“唔……唔……”

苏夏一路都在奋力挣扎,然而有了郑总声情并茂的解说,旁人看她怎么都像喝醉了一样,偶尔遇见服务员和路过的客人也是退避左右,生怕她会吐到他们身上,她顿时就急得眼泪直掉。

她的酒量一向没那么浅,现在才喝了几杯就天旋地转,显然是刘建洲一早就想卖了她,所以趁她去洗手间的时候在她的酒杯里下了药。

不过现在想明白也没用了,她都已经自身难保,尤其发现自己还有晕厥征兆时,心中更是绝望。

晕过去的前一秒,她就在心里骂了欧子扬一声。说不定就是因为他的搅合,她才会在工作上犯错误。

失去意识的时间也不是很长。

因为苏夏恢复意识时,正迷迷糊糊地感觉郑总将她搬上了车。

她很想睁开眼,可是眼皮怎么都抬不起来,只是感觉郑总的手很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移,并听见他报了她下榻的酒店的地址,忽然又失去了意识。

郑总——郑成强在看见苏夏的第一眼就已经按捺不住想将她推倒了,好不容易等她晕了拖上私家车,他却又不敢太乱来。

怎么说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总要顾忌一下形象,别给人留下太多把柄。

他这人最大的优点和缺点都是谨慎,疑心病重得连跟了他十年的司机都不信,所以在车上他也就敢在背后对昏迷的苏夏捏捏背部、捏捏臀,暂时缓解一下了体内的那团火。

苏夏的预算计划其实也没多大问题,只是他这人天生就爱找茬,喜欢鸡蛋里挑骨头。也正因为如此,那些急于与他合作的人才会给他一些特殊的好处,譬如现在躺在他怀里的苏夏。

本来他是看不上一个小小的预算主管的,偏偏刘建洲把她的夸得天花乱坠,这才勾起了他赴约的兴趣,一见之下,苏夏虽然长得跟他想象的有差,却也不太让人失望,因为姿色仅属中等的她身材实在好得没话说。

好不容易捱到下车,郑成强马上就急不可耐地从苏夏包里摸出房卡,扶着她疾步往酒店里面走。

等电梯和坐电梯的这一分钟时间,对于他来说就像十分想上厕所却要排队一样,未捱到打开苏夏客房的门,他就禁不住在她嫩滑的脸上捏了捏。

将她一扶进客房,手还没顺势把门带上,他的表情忽就傻了,呆了几秒才揉出一个十分得体的笑脸,“欧总,你怎么会在这里?”

坐在床上的欧子扬同样一脸得体地朝他露出笑容,“我一直都在这,等着我的员工应酬完回来跟我汇报一下情况。”

这话老奸巨猾的郑成强自然不会信,不过这句话已向他暗示他怀里的女人是他碰不得,不怕得罪他就大胆碰碰试试。

所以,郑成强马上就维持着礼貌微笑,快步将苏夏送到他的面前,“原来是这样,苏小姐喝醉了,所以我就帮忙把她送回来了。”说着就将苏夏放在他旁边的位置上。

欧子扬只是故作淡漠地瞥了眼昏迷不醒的苏夏,随即就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真是劳烦你了,单子的事应该还没谈完吧,十点钟林景酒店希望你能赏脸。”

郑成强如今半个把柄在他手上哪里敢说不,当下就点头应道:“好好,我先去处理一下其他事,十点钟一定准时赴约。”一说完,马上就狼狈地走了。

欧子扬这才将注意力收回,放在昏迷不醒的苏夏身上,注意到她那身打扮,他忽然就不悦地皱起了眉头。

打扮得花枝招展,还怕男人不起坏心。

坐了一会儿,他才伸手去拍她的脸,“醒醒。”

苏夏毫无反应,只是难受地抹了抹自己的脖子,将上边的一层细汗抹掉。

欧子扬这才注意到她满脸都是汗,脸色还红得有点不正常,眉头轻拧,眼睛紧闭,嘴巴却微张着,喘气声不断,表情看着就像被梦魇住了一样。

当然,欧子扬并不会这么认为。

姓郑的一向都不喜欢亏待自己,肯定是弄了颗催情药给她吃,才会把她吃成现在这副昏迷不醒却又知道动情的模样。

他当下就继续伸手去拍她的脸,“蠢女人,快点醒醒……”

尝试一阵后,苏夏终于呜咽一声睁开了眼,却在定定了望了他几秒之后,就忽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

“嗯……我竟然在做梦境……”她一边傻兮兮地笑着,一边就将脸蹭过去亲他的嘴唇,“怎么感觉你这个男主角有点眼熟?”

“当然。”本来还打算装一回君子的欧子扬见此状也不装了,当下就回应她的吻,满足之后才连哄带骗地说:“想不想把这梦做下去?”

“嗯,想……很想……”苏夏马上就呢喃道,并猴急地再次将脸蹭近,伸舌去舔他的下巴。

托住她的脑袋,暂缓住她那迫不及待的动作,欧子扬当下就问:“好,你先说说这梦的男主角是谁?”

苏夏的回答却直接将他击倒,“欧子扬,你再作弄我,我以后都不让你在我的梦里面出现!”

这女人的梦境主角竟然有他?这大概是之前的事,所以在药物的作用下她现在才会以为她又做了以他为对象的梦境。

这么说来,她似乎挺憧憬与他发生关系的。想到此,欧子扬就忍禁不俊地瞥着那已经像小狗一样开始舔他的下巴的苏夏。

他并不打扰她的动作,只是伸手到背后将她礼服裙的拉链拉开,却不用他效劳,热得满脸是汗的苏夏就十分不爽地将裙子脱了下来。

随即她就将自己的头发全部拨到脑后,半跪着将那让她不太舒服的抹胸脱掉,她才重新爬到欧子扬身边,动作伶俐地给他宽衣解带。

欧子扬瞧见她这些动作不禁就在心里想,郑成强还真会享受,这样一颗药直接就将烈女变成荡女了,苏夏现在的猴急样根本就不用他做任何动作。

不过控制欲极强的男人都不喜欢女人把他当成一个纾解的工具,衣服一剥完,欧子扬马上就化被动为主动将苏夏压在身下。

“好了,乖乖躺着配合我就好,我会让你的梦美美的。”

“嗯……”苏夏十分乖巧地应了声,却还是调皮地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鼻子。

欧子扬被她舔得有点心痒难耐,当下就低头堵住她的嘴,找到那喜欢作恶的小舌头不肯放过地反调戏之,直把她弄得娇喘连连,快透不过气来才转战他地,开始亲吻她的耳朵、脖子以及往下的锁骨、肩膀、胸……几乎将草莓霸道地种在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

每每吻到敏感处,苏夏的身体就会止不住颤栗,并狂热地抱住他回吻。

欧子扬爱极了她的热情,虽然无可避免有药物作祟的原因,却也让他清楚她对他并不止于表面。

这女人也真够心口不一的,怕是早就后悔拒绝他了,却又拉不下脸说,只能偷偷地做梦境。

为了奖励她身体的诚实,所以他将前面的戏做得十分足,直到觉得她已能适应自己才将自己埋入她的体内。

并不意外没有遇到阻滞,但那紧致感却还是让他发狂。显然她这些年都鲜少再历情事,不然身体不会这么紧。

他有心想在这种时候问问她的感情经历,然而她却十分混沌,根本就答不上来,除了叫嚷他的名字,让他别欺负她,就说不出其他话。

欧子扬只好收起那些有的没的心思,或轻或重,或缓或急,或有规律或毫无章法地在她身上索取,趁着她神识不清,十分乖巧,好好地犒劳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久。

苏夏感觉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难受,才艰难地睁开了眼。而率先映入她眼帘的却是男人赤果的背,瘦实精干,肌肉健硕。

半裸着身子的男人,此时只穿了一条西裤,叉腰站在正对着床的阳台上抽烟。

外头的暮色很浓,远处闪烁的霓虹灯如果忽略不计那些灰沉沉的建筑物的话,看起来就像燃烧的烟火。

只是不管夜景有多美,苏夏现在都没心情欣赏。她猛地从床上弹起,掀开被子发现自己连裙子都换了,穿着酒店准备的宽大浴袍,马上就跳下床,抓起电视柜上的花瓶直冲向正在阳台上吞云吐雾的男人。

这么风风火火的动作自然瞒不过阳台上的男人,她才冲到阳台抡起花瓶准备往他脑袋上砸,他就转回了身。

这一转身,苏夏就愣住了。不是郑总!只是此时收手已经来不及,花瓶仍是直直地砸向那人的脑袋。

眼看就要酿成惨剧,男人忽然就反应迅速地抬起手挡了下,花瓶顿时就砸在他的手臂上,痛得他禁不住就扔掉烟,闷哼了声,“啊……”

苏夏捧着花瓶,火冒三丈地瞪着面前这个忽然像鬼一样冒出来的男人,“欧子扬,怎么是你?”说完又怒不可遏地抡起花瓶往他身上砸。

欧子扬当下就闪到一边,拧着眉头,沉着一张脸十分无语地望着她,“搞清楚状况再打好不好?”

“你——”听见他的话,苏夏却更加气不打一处地举起花瓶,继续往他身上砸。

欧子扬见状马上就又闪身回避。谁知这一避,苏夏的身子顿时就因冲势太猛而控制不住地扑向面前的栏杆。

眼看她就要掉下去,欧子扬马上就折回身,在后边扣住她双肩,将她的身子用力往后拖,拖到安全距离后才脸色铁青地骂:“这女人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冲动的毛病?我要是反应慢点,你就掉下去摔死了!”

苏夏却不领情地挣扎,这一挣扎整个人就猝不及防地摔在了地上,手上的花瓶当即就脱手而去,咣啷一声摔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

她忽然就控制不住哭了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欧子扬马上就将她从地上扶起,拖进房里,扔在床上任她慢慢地发泄,等她哭够了才安慰性地说:“别哭了,事情没你想得那么糟糕。”

苏夏却不能理解地发狠地扑起来捶打他,“欧子扬,你个混蛋,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落到这副田地?”

“哦,我怎么害你了?”欧子扬听见她的指控就觉得好笑。这些事情他一件都没有参与,怎么就害她了?

“你……”苏夏被他这么一质问,不由就哑口无言。她根本就没有证据证明他怎么害她。难不成说因为他在办公室吻她,把她吻得晕头转向,所以她才会工作出错,所以他是罪魁祸首,所以他要负责?

这么羞耻的理由她怎么说得出来?

她不说,欧子扬却帮她说:“你是不是想说因为我在办公室把你吻得晕头转向,所以你才会在工作上出现差错,所以我必须对你负责?”

“你……你说什么鬼话?”苏夏顿时就心虚地向后缩了缩。

欧子扬只是忍禁不俊地看着她,“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承认自己的感觉难道是件可耻的事?”

“你说什么?”苏夏这次的表情换成了震惊,在身上摸索了下,才想起问一个十分重点的问题,“我到底被那个……还是被你……”

欧子扬十分喜欢她这手足无措的表情,虽然已经二十老几,却还带着少女的简单,当下就勾起唇角回答:“被我。姓郑的哪有那福分?”

苏夏却马上就接受不了地将他推开,并近乎抓狂地嘶吼道:“不……你滚开!你滚开!”

“早就猜到你清醒之后会是这样的反应,”欧子扬忽就掏出手机晃了晃,“苏夏,你想不想知道你还没清醒之前是怎样的?”

苏夏一看见他摇晃手机,马上就又神经质地扑上前,抬手去抢。

欧子扬却忽地将手机扔在浴室门前的地毯上,直接将她推倒再次压在身下,舔了舔她的嘴唇,就像哄孩子一样道:“乖,我还不尽兴,让你的身体再诚实一次我就把手机交给你处置。”说罢,就撕开她的浴袍,将头埋到她颈间放肆地掠夺。

苏夏当下就想反抗,一瞥间那静静躺在地毯上的手机却又有些迟疑。

这一迟疑低头盯着她敞露在浴袍外的丰满胸脯的欧子扬,忽就眸光一捻地将嘴凑到了她胸上的一颗花朵上轻轻舔弄。

仍然极度敏感的身体当下就颤栗不止,苏夏紧咬唇瓣,十分羞耻地低吟了声:“唔……”

欧子扬十分满意她的反应,当下就将手罩在她另一只被冷落的胸部上或轻或重地揉捏,偶尔还夹住顶峰上的花朵轻轻地碾压着,就是要刺激她继续发出声音。

苏夏无法抗拒,十分难耐地闭着眼睛又发出一声声低吟:“唔……不……”

“真乖,来,帮我弄弄。”欧子扬赞扬地了声,忽就撤开手。

苏夏听见皮带松解声和拉链滑动声才慢悠悠地睁开眼,瞥着他那慢慢释放出来的已呈挺立状态的命根却忽地眼神一闪,遽然变脸地跳起退开,转身就想蹦下去床捡那手机。

欧子扬一把就将她拖回,一边哄着,一边便将那命根递到她的嘴边,“乖,让我看看你的口活怎样,之前不是帮过李逸森弄么?”

苏夏的身体顿时就陡然一颤,眼神闪缩了下,忽就失控地破口大骂:“欧子扬,你混蛋!你卑鄙无耻下流……你……滚开啊……”

她这突然失控的反应不由就让欧子扬吃了一惊。蹙眉望了她一会儿,他却趾高气扬地开出条件:“给你两个选择,取悦我,我会将今天的事摆平,并撤销对你的处罚,不用你赔偿公司的损失,不然你就回去筹钱,早点还清了债务才能早点找到好工作,嗯,你要选哪样?”

他话音几乎刚落,苏夏就木然地吐出一句:“放开我……”

“哦,你选第二吗?”欧子扬有点惊讶,完全没想到她会不假思索就回答他。

苏夏犹是那一句:“放开我!”

这次底气已足,理智也已恢复,冷静地让人讶然。

欧子扬这才失神地看着她,任她放肆地将自己掀翻到一边,迅速地奔下床去捡自己的衣物。

他木讷地盯着她背过身去利落地脱掉身上的浴袍,就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地换起衣来,忽然间就感觉好像自己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女人。明明都跟他发生关系了,她竟然还要维持着那点可笑的自尊,不懂得识时务地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

是该说她傻还是该说她真?无论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都能让他大跌眼镜。

恍神间,苏夏就开门走了出去,竟然忘了拿那地上的手机。

欧子扬突然觉得有些不适,这个空空落落的房间似乎有苏夏留下的沉重感,沉甸甸的堆积在心头,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低头瞥了一眼自己已然冷却的浴望,忽就很累很累,就像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样。

软撇撇地在床上呆了一会儿,他才坐起身将裤子穿好,并穿上搭在一旁的衬衫,下床走到电视柜边拿起上边的便签纸写了几个字,用手机压着就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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