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长达半个月精神紧绷,我终于还是没有忍住吧景歌约了出来,这个事情不管怎么说也是有个期限不是,这么一直钓着,我都想让呼延空加快点速度了,最好能够在过年前解决,不管胜负什么的,赢了过个好年,输了也不至于过年还要想着这些事情不是,不上不下的很烦人的。
午夜酒吧,景歌的特权小包厢里面,关上门没有让那震耳欲聋的音响影响到里面,我和景哥端着酒杯,欣赏着外面的人群,景歌这段时间一直在收集这秦威的信息,也是好久没有一起出来放松过了,正好约出来问问,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不上不下的感觉我是有点绷不住了。
“呼延空那小子的紧闭时间也到了吧,最近他都在忙些什么?再不出手我都快睡着了。”摇晃着杯中的酒水,在酒吧里点红酒的人,我这算不算特立独行,反正不打算买醉,喝点红酒好在散场之后能够有个美好的夜晚,别人的目光管她呢。
景歌收回看向外面的目光,无聊的看着酒瓶子上的标签:“我现在也搞不懂呼延空在做些什么,每天都在勾妹子,赛车,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我都快以为自己收到假信息了,但是这不可能啊,这一次给我信息可是一个老朋友,这样事情不可能坑我。”
说起这个景歌其实也很疑惑,但是对于这一次传来信息的人有着相当的信任,能够让景歌这么信任的人,可以说是相当的少,毕竟这样的圈子勾心斗角基本就是常见的事情,能够产生信任就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更不要说更进一层的信任,显然是有着多次的合作经验,要不然也不能够让景歌做到这个样子。
这种捏紧拳头马上就要还击的时候,但是对手偏偏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一样,让你的准备全都化为了无用功一样,裤子都脱了,还不准备开场,这样的无奈有多少人知道,简直不要太过分。
想不通那么烦恼也是没有作用,在秦威没有触动花派之前,我们是不可能光凭一个消息就直接动手的,平白招惹敌人的事情,我和景歌都不想做,倒不是不信任景歌的朋友,而是秦威没有动手之前我们没有理由去动对方,这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出师无名。
“算了不想这个,只要对方眼馋我们的利润,这样的事情迟早都要发生的,说说过年的吧,这过年你总不能不回去吧?打算什么时候回去?我妈前两天就打了电话过来。”过年对于我来说还是有点陌生了,这样的节日其实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太大的感触,和爷爷相依为命的我,小时候都是两人杀只鸡百年然后就完事了,像别人还需要拜访亲戚,发红包之类的,完全没有这样的经历,第一次过有亲戚的年,让我有点手脚无措的感觉,完全不知道要怎么过了。
景歌对于过年完全没有别人的喜气洋洋的那种感觉,有的只是无奈,想想还真的是,这个对于那个大院子有着浓重的抗拒,这过年了不管是有着多大的抗拒,也不能够不回去吧,没有办法避免这样的场景,让景歌对于过年这样的传统节日都有了反感,也不知道是什么造成了景歌对于大院子怨念。
仰起脖子把瓶子里面剩下的半瓶子酒喝掉,景歌有点烦闷的说道:“这过年要是不回去,我不得被我爸追杀啊,所以说每年这个时候都是我最不想面对的日子,不过好在今年还算有你这么一个伴,应该没有以前这么难过。”
估计这位老表把我当成难兄难弟了,其实我对于这样的新年还是有点期待的,红包这样的东西,我记得从我六岁开始就没有在收到过了吧,五岁之前也只有爷爷的一个红包,以前小的时候看着别人手上拽着慢慢的大红色纸张,那时候那个羡慕自然不需要多说,不管里面的钱多钱少,多少能够满足一下我小时候的愿望不是,听说老爷子这样的存在,每年都有着不少的人过来拜年,想想都是一个愉快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景歌这么的抗拒呢,有钱收还不好,这人脑子瓦特了。
“这就不知道了,我又没有在大院子里面过过年,鬼才知道里面什么情况,再说也就是过年这么几天你才在家里,有必要装出这样哀伤的神情吗?我看到了又不会同情你。”一个从小到大都有着一群亲人陪伴的人,还嫌弃这嫌弃那的,让我怎么看都觉得不顺眼,能够有着亲人在身边还有什么能够让人不舒服的,我简直没有办法理解景歌这所谓的忧郁是在什么地方出来的,在我看来这样的情绪有些莫名其妙了。
“这个你不懂,就算是说出来也是让你嗤之以鼻,不说这个了,还是说说要怎么对付呼延空请来的帮手吧,呼延空手段没有多少,不过说起眼光还是不错的,这次给我们挑选的对手也是非常的棘手啊。”
看着景歌那为了公司心事重重的模样,我差点没有吧自己的四十二码鞋底往他的脸上盖个章 ,这么生硬的转移话题,真的不需要动用一下脑子吗?深呼吸我忍了,不说就不说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又不是好奇心大到突破天际的人,用得着装出这幅模样糊弄我吗?
“还能怎么样?照着之前上班那样呗,都蹦了这么长的时间了,在蹦下去别人没有来,我们自己公司都给崩坏了,顶多也就让公司的产检部门严格一点,还能有什么办法不成,反正日子还是照常过,难道对方想要搞事情我们的日子都不过了不成,不存在的。”对于这样的对手,我也是很无奈的,说好的真刀真枪做过一场,没想到对方都没有说好日期,让我们无限期的等下去,这是不可能的,公司不可能一只保持着紧绷的状态,时间一长谁都受不了,还是等着对方出手吧,到时候顶多手忙脚乱一下,我不相信这个秦威能够一下子打死花派,这样的存在都能够让对方一下打死,那可就真的没有话说了,还是站在一边喊666吧,给对手一个赞扬,然后收拾东西回去生孩子吧。
说起这个景歌反而有点尴尬了,一直一来都是他在收集信息,但是只从收到呼延空在串联秦威之后,他这边就没有收到别的一点点资料,盯着呼延空的人一点的消息都没有反馈回来,没有了消息就不能够取到有效的先机,哪怕自己的老表没有怪罪什么的,但是身为公司的第二股东,没有出去一分力气,着实让他感觉不好意思。
“没事儿,就算没有信息也不要紧,我就不相信这个秦威能够一下子吧花派钉在脚下,只要花派没有直接完蛋没有什么是不能够挽回的,而且这样等下去也好,反正只要有着足够的时间凭着花派的吸金能力,我们有着更多的资本来操作。”哪怕还没有完全成长起来的花派,其吸金的能力也是不可小视的,在这个大家实力都差不多的时候,有钱就是底气,反正大家在官场的实力都不能够轻易的动用,那么有钱的哪一方就算不能够稳胜,也是占据优势的哪一方。
景歌想了想也对,花派这边还真的不是急的哪一方,自己也是没有想清楚,被呼延空这个烦人的家伙给吸引了注意力,反正对方登的时间越长,花派就越能够凭借自身的能力捞钱,有钱了还怕谁,官场哪方面没有人敢轻动,因为双方的实力都是差不多,只要动起来,那么基本就是一场大地震,到了那个时候就是不死不休,没有那个家族会在这方面投入太多的资本力量,这不是给自己家族增加资本,也是给自己的对手创造机会,要知道这个国家里可不仅仅只有这么两个家族,生活在一个地方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有限嫌隙,只要看到那个家族虚弱了,其实有没有仇根本就不要紧了,能够上来吃肉的人不要太多,没有了强大的资本保卫自己也是给了别人机会。
“那我们现在就这样耗着,我倒要看看呼延空能够有多少的耐心。”景歌想明白了之后,也是放松了下来,反正自己这边不着急就好,等着对方上来就好。
“那是当然,我们有的是时间,最好对方等个几年再过来,这样更好。”把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靠在不知道是不是真皮的沙发上,软绵绵的靠垫马上凹了进去。
景歌有样学样,也靠在了沙发上,目光再次射到外面的场景,闪动的眼神就知道,谈完事情的他对于下面的诱惑开始抵挡不住了,或者这个混蛋从来就没有想着抵挡,只要能够达成一致就好,对于景歌这样的习惯我说不上什么,也不需要去说什么,都是差不多的人,只是我没有景歌那样强大的胃口而已,毕竟那是自称为千人斩的存在,实在是让我仰慕,这么多的次数都没有让某些小病毒沾染到,也不知道这是运气好,还是工具太过先进
猴急的人还是没有能够有多少的耐心,在等了十分钟左右,景歌一口把杯子里面的啤酒喝完,嘿嘿几声,拉开宝厢的门,出去寻找他晚上的床伴去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把包厢的门卡主,让门承打开的状态,来过一次的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无非就是有人求勾搭之类的,知道是这个意思的我也是一时之间哭笑不得,难怪语梦能够在那个时候进来,在外面的人能够透过这透明的玻璃看到里面的状况,只要是样子还过得去,有的是妹子想要进来了解一番。
没有特意的关上门,倒不是我想着晚上找个床伴什么的,而是我准备在呆一会就走人了,事情谈完,放松也不想在这么吵闹的地方,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而且床伴什么的,自己身边的都没有办法完全照顾到位,还是别招惹这些存在的好,迟早精尽人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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