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张梓健,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可是,楚国香在路上遇到了一个男人,她的直觉让她知道这人不简单。
于是,楚国香就忍不住套话。杨刘氏毫无防备的告诉她那个男人叫孙孝,还告诉了她一些别的东西。
当两人还在聊时,杜晓冰突然出现,她已经听到了一段对话,因为杨刘氏也没见识太多,楚国香也没用更高级别的技巧,但是杨刘氏看不出来,却瞒不过杜晓冰,但是那时已经晚了,杨刘氏说了桃子的一些事,她不知道楚国香是不是能猜出点什么,但那都不会是桃子想要看到的,所以在带楚国香回去时,就着楚国香的问话,隐隐的为桃子不着痕迹的游离了真相。
回去后,楚国香就将一切告诉了张梓健。
当即,张梓健沉吟了一下,“还是我之前的话,现在情况未名,他们这些人都在这里,跑不了,所以,小棋的安全不用着急,我们可以慢慢调查。”
楚国香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也就没再说什么。
燕洵一天累得够呛,不像徐大壮早就习惯了这样的路程,他也弄清楚徐大壮买的有消炎的,抗菌的,患有一些病的特效药,不过他还问了一个药,像是问了很多次了,下面的镇子一直没到货,那名字他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精神类的药物,而药是买给桃子的,让人意外的,这个村子虽说是徐大壮的村长,前任也是他的父亲,但是再前任却是孙孝的父亲,楚国香想白日里见得男人,怎么也与杨刘氏夸的对不起来,还有她感觉快要知道答案了,关键时候杜晓冰又让真相隐入了迷雾。
夜里一阵很轻的提琴声惊醒了楚国香,张梓健和燕洵被她摇醒后也注意到了那声音,很远的地方传来,而在他们不知道地方。
桃子在山里拉着她的琴,大壮是她唯一的听众,他们知道明日或许又会有鬼怪的传说,不过两个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好。
第二日早上燕洵起了一个大早,没想到徐大壮起的比他还要早上许多,已经在准备几个人的早饭了,到过了招呼,燕洵一个人在不大的村子里转悠了起来,早上的风光也是他一个城里的孩子不曾见得,一时甚是得趣,静谧的时光被一段奇怪的声音打破,他想起了杨刘氏说的化成鬼在山上拉琴的田玲,无神主义的教育却让他无畏的靠了过去。
那是杨刘氏家旁近的一条路上。
在屋舍的拐角掩藏下也没人注意到他,燕洵却发现了在杨刘氏家争执的杨刘氏和孙孝,说是争执也不过是杨刘氏催促着孙孝离开了,杨刘氏声音因为着急有些高这才引了燕洵过来,等杨刘氏关上门,孙孝才嘟囔着系好衣服小心的离开了。
等燕洵转回到徐大壮家时,人都已经起的差不多了,徐大壮做的饭也已经摆了大半在桌子上,见到燕洵回来,招呼了一声便端着两份进了他们的房间,说起来这到底是徐大庄家,可是他们在的这段时间,徐大壮和桃子一直在屋里不曾露面,只有一个杜晓冰在外面和他们一起,可燕洵对杜晓冰不言时凌厉冰冷的气场总有些莫名畏惧。
等杜晓冰吃完离开时,整个桌上就剩了还端着半碗饭的两人,见杜晓冰身影没了,燕洵才缓了口气开始不那么僵硬的撑着,虽然楚国香对他调笑,但杜晓冰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就像是完全豁得出全部一样让人觉得疯狂和可怕,但是她又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楚国香自然知道杜小冰的古怪。可是她更在乎那应了杨刘氏所说的音鬼。等终于吃完后,拉着燕洵一起上了山,那个地方她诱着杨刘氏指过大概位置,在村里也没人管他们。
等两人上了山坡,那个地方并没有什么特别,连树都没有几棵。
可是站在坡上不觉,在后坡那边,却生着一片极为茂盛的草林,与岸边芦苇交错,自成了一片矮林,那的河水很轻,四处逛逛没有异样的环境让楚国香开始关注河流,接近了河流上游,河水极清,楚国香像个像女孩一样的开心,却在奔跑中扯到了伤口,吓了燕洵一跳,赶忙想要过去扶住了她。
可张梓健却捷足先登了,一把将楚国香搂住。
楚国香有些不好意思,“这段时间太压抑了,一不小心,让你担心了。”
燕洵嫉妒的发狂,可却不敢说什么。
张梓健却是看向了他,“燕洵,问你个问题。这地方,你熟悉吗?”
这问题有些莫名其妙,延续一愣,“什么意思?”
张梓健扶着楚国香在一块石头上坐着,然后说道:“我刚刚在这里发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事情,这里,貌似和你有点渊源啊!”
“跟我,有渊源?开什么玩笑?”
“我给你们讲了一个故事吧,曾经,有一个姐姐,一个弟弟。小时候弟弟一直喜欢跟在姐姐后面,可姐姐不知道为什么总是不带着他玩,他把好吃的都留给姐姐,可她还是不喜欢带着他玩。一个冬天,家里来了客人,爸妈让姐姐带他出去玩,虽然姐姐不愿意可是还是带着他出去了,他们去了一条河边,冬天的河都结了冰,他的姐姐滑的特别好,可他却怎么滑都控制不住,正当他跌倒了刚爬起来想告诉姐姐他鼻子破了的时候,姐姐却把他推倒了,正好那块冰受了他两次攻击一下子就碎掉了,他说他永远都记得在湖里怎么都上不来的那种恐惧和冰冷,那是死亡的味道,也是他后来被路人发现救回去后仇恨的味道,他恨他的姐姐把他推了下去,那冰凉的河水让他住了很久的医院也让他的身体一直都比同龄人弱上很多,可他再也没见过他的姐姐,他曾想是不是因为姐姐把他推下河,所以被爸爸妈妈讨厌给送走了,那时候他只顾着仇恨和再也见不到的快感,没注意到爸妈每天出门和面上的痛苦与悔恨。”
燕洵接着说道:“很多年后,男孩正在上课,却突然有人告诉他,让他去趟警察局,虽然来人说他的姐姐找回来,可是他却只更恨她,恨她当年的那一推,也恨她又回来欺负他,恨她抢走爸妈的爱,但是当他到了警察局他愣住了,那个满身伤痕,蓬头垢面的女子怎么会是他的姐姐,而且,这个女人明明是个死人,可是在那跪地哭泣的不就是自己的父母,他呆住了,他在那一瞬忘记了很多,整个人都像是空白的一样,他很是生气,这个女人害了他,现在自食恶果回来了,他们凭什么为他那么伤心,可是他的爸爸打了他,狠狠地在所有人面前打了他。
逃走的男孩还是个学生,根本不知道往哪里走,不知觉的便又回到了那条河边上,因为那次的事情,他已经很久这条河边了,那是个夏天,不像冬日的水低,有一个村里的人正在那悠闲的钓着鱼,那人是一个长辈,见发泄般的发着声响,便把他喊了过去,问了什么事后,那人竟然也感叹那个女人的不易为她感到悲伤,男孩0不乐意的反驳着,可是那人告诉他,当年他没死,完全是因为他的姐姐在大声的向别人求救,救救她的弟弟,男孩抱怨着本来就是她把他推下去的,可是那人接着说,是她把你推下去的,可是也是她救了你,等人们发现并救了你时,就再也找不到你姐姐了,那时候有人贩子在捉人,正是因为她推开了你才没让你被捉,看到你被推到了河里也是第一个想着救你,等你无事了,人贩子和你姐姐早就没了影子,你爸妈这些年一直在找你姐姐,没想到找回来了却更伤心,也不知道那孩子在外面受了多少苦。”
“你们两个这是在干什么?”楚国香有些无语了。
张梓健笑了笑,“这个故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张梓健看向了燕洵,
后者愕然,“这是我的亲身经历啊!”
张梓健叹了口气,“这两天我一直在村子里到处调查,发现了很多问题。刚刚的故事也是问题之一,这里好多人,并不是被骗的,有些人是被抓的,你们知道古代青楼是怎么训练妓女的吗?”
楚国香和燕洵相顾愕然,齐齐摇头,“不知道。”
“不管是被卖进来的姑娘是不是愿意,每天一鞭子,一直持续个把月,这叫把硬骨头给抽软了。而刚刚的故事里,那个姐姐就是典型的硬骨头,现在的人贩子也是差不多,他们都喜欢通过折磨的手段,来控制被卖的姑娘,从而保证卖出去后,姑娘不会逃。”
闻言,楚国香娇躯一颤,满眼的不敢置信。
她无法想象,如果真的按照张梓健所说的那样,那楚尤棋两年前,到底吃了什么样的苦头。
瞬间,她的心如刀绞般刺痛。
声音都颤抖了,楚国香叫道:“那我们还在等什么,赶紧把小棋就出来吧。”
张梓健却摇了摇头,“如果不解决根源问题,那么,从今往后,这种贩卖人口的事情,还会发生,你扪心自问,身为一个警察,真的忍心吗?”
“这就是愚昧,落后!”张梓健不禁发出一声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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