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文迫退姜韶涵,见身后无追兵,才朝水西驰来。
蛇节害怕播州杨赛因不花再派高手来水西抢夺刘深,严加保护,水西各处,增置岗哨,就连替刘深送饭的护卫,都是自己的亲兵。
赵宇文见状,朝蛇节一礼道:“阿节,谢谢你。”
蛇节微微一笑,露出娇羞的笑颜。赵宇文很久没见到这样的笑容,也没见到蛇节这般高兴。他抚摸着蛇节的脊背,柔声道:“阿节,今晚就住在你的房间里。”
蛇节啐了他一口,幽幽的道:“绣娘再过几月,恐怕就要生了,你还去她房间?”
赵宇文搂紧蛇节的身子,将他的熔岩使劲地顶着她的下体,蛇节嘤咛一声,转身吊住赵宇文的脖子,热情拥吻。
赵宇文仿佛觉得,和蛇节此番,才是真正的没了隔阂。望着蛇节柔美顺滑的秀发,睁大的眸子,闪烁着光芒。她的脸蛋,几日的风尘仆仆,显得有些沧桑,却丝毫不减她的艳丽。赵宇文抱起她,朝总管府深处的卧室走去。他要给蛇节最多的幸福,最多的温暖。
在两人消除隔阂,相互了解的时候,往往最能让人达到顶峰的兴奋,让人达到至高的欢悦。赵宇文轻轻的将蛇节放在床帏中,看着她隔着裙纱的优美轮廓,不禁赞叹道:“阿节,你好美。”
蛇节抚摸着赵宇文的肩膀,幽幽的道:“这么看着我,我都有几分不好意思了。又不是没见过,还这般的看着人家。”
赵宇文抱起蛇节纤长的美腿,柔柔的在她的身上抚摸,尽情的感受她的身体带来的欢悦。她娇嫩的身子,像流水般清幽,让人迫不及待地想将她吞噬。
赵宇文吐出舌头,将蛇节的香舌缠住,来回不停的吞咬,不停的叮啄。蛇节却闭紧双目,慢慢的回味,在寒洞内、河流畔,她生平第一次与男子激吻,生平将第一次热吻献给了眼前的男子。他让她睡不安枕,让她醉生梦死,让她缠绵悱恻,让她销魂尸骨。曾为他,不惜数十里地,将仇人擒斩;曾为他,不惜将身上的宝物,交给他去救一个自己憎恶的女人,自己的情敌;曾为他,不惜丢掉廉耻,丢掉所用的世俗,抛开一切的压力,与他结合……。
蛇节翻动着蛇节,来回不停的在赵宇文的身下晃动,她也被赵宇文挑逗得情难自禁。赵宇文望着她扭动的蛇腰,望着她颤抖的身子,她娇媚的华丽的容颜,激情涌上心头。他将给予她,波涛汹涌般的激情,给予她惊涛拍岸般的冲击,给予她暴风雷吼的洗涮,给予她……。
赵宇文也不知该给她些什么,但他想给予她最多的幸福,最多值得回忆的时光。他猛地将蛇节的小白兔吮吸,猛地将她的衣衫拉开,露出销魂的桃源,毛绒绒的小草下,隐藏着的桃花源,令多少男子,畅想淋漓。可又有多少男子,得到她的芳心?
赵宇文时而如猛虎出笼,时而如雀鸟惊飞,时而似蜻蜓掠水,时而像暴雨灌地,在一块荒茂的土地上,辛勤的耕种。
赵宇文使蛇节仰面向下,背对着自己,让她用她的双膝、双肘支撑着她丰腴的身子,抬起臀部;自己却跪着紧贴在她的臀后,双手抱住蛇节的腰腹,伸手在桃源深处一摸,流水细细,不禁在她的脖颈上深吻一口,将他的容颜,滑入桃源深处。蛇节嘤咛一声,闭紧双眼,享受着那一刹的惊魂,享受着曼妙的感觉,享受着赵宇文带给她的快乐。
她从没有细心的品味着赵宇文带给她的幸福,可在这一刻,她悉心的倾听,细心的回味着熔岩深入的刹那,赵宇文给了她不只肉体上的满足,还给了她精神上的安慰。蛇节猛地撑起身,用全身的力道,迎合着赵宇文。赵宇文也紧紧的搂着她,来回不停的将熔岩深入她的桃源。
深耕浅犁,随心把握。
蛇节躺在床上,摆动臀部,配合着赵宇文的动作,像深处行云流水之间,躺在溪流之上一般。
赵宇文似如万物复苏、春回大地之时在田间耕作的农夫一样,像犁田在身后驱赶牛犊一般,令他回忆起当地的农夫,他们耕地时的情景,会心的笑了。望着蛇节扭着脸,一脸满足的表情,望着她露出的幸福的笑容,他感到兴奋不已。望着蛇节左右晃动的臀部,如同来回织梭。两人默契的配合着,仿佛一幅优雅的男耕女织。
赵宇文观赏者蛇节的圆肩、阔背、细腰和丰臀,那撩人的身体曲线,比平时更诱人。赵宇文腾出双手,尽情的抚摩着蛇节的两只小白兔,把细腰、深入桃源。时而紧搂细腰,滑入桃源深处直达谷底;时而浅浅滑动,机动灵活。
蛇节呻吟着,不停的叫唤着:“啊……,啊……,我好幸福,好幸福。相公,我……,我……。”
蛇节被赵宇文激动的晃动,弄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她的叫喊,她的呻吟,都在告诉赵宇文,她心里十分兴奋十分满足。
良久,蛇节翻过身,抱着赵宇文的身子,幽幽的道:“相公,你比前些日子,更加的像饿狼一样。”
赵宇文拍着她的香肩,柔声道:“你看它,还直直的不愿下去。”
蛇节白了赵宇文一眼,将赵宇文的身子一翻,将他压在身下。蛇节将桃源滑入赵宇文的熔岩,骑在他的腰间,双手一支,赵宇文却不停的大叫起来。
赵宇文抱紧蛇节的腰肢,趁着她的身子,上下起伏之际,帮助她拖住她全身的重量,好让她有喘息的力气。
她的身子,就像水蛇一般,在赵宇文的身上缠绕,在他的身上不停的晃动。赵宇文将视线和注意力转移到屋顶的房梁,将他的身心全移动到房梁上破裂的缝隙。饶是如此,他还是感到全身剧烈的震动,全身晃响。
蛇节腾出一只手,来回不停的在他的胸脯上抚摸,在他的身上滑动,他只觉身上的女子,就像只饥渴的母狼,在不停的舔舐着他的全身。蛇节轻轻的伏下,在他的脊背上轻咬,叮咬着他细小的蚊虫般的黑心乳头。
赵宇文只觉熔岩像中了邪似的欲喷出火焰,就在那一刻,他再已把持不住自己激动的内心,他的熔岩,像火山喷发一般,一发不可收拾。轰地,朝蛇节的桃源深处,离弦之箭般喷出熔融的火焰,直入深处。
赵宇文承受着蛇节的桃源所带来的舒心惬意,可在瞬间,他感到一阵酥麻,像闪电一般,击打着自己的身子。他再已承受不住这种舒适,一把将蛇节推开道:“阿节,我好爱你,我……,我……。”
蛇节将桃源移开,伏在赵宇文的身上,幽幽的道:“相公,我从未见你如此满足过,也从没有觉得你像今晚这样猛过,在我的身上,真的感到像猛虎出笼一般,令我全身上下,都在颤抖。可就因为这样,才让我有了那种有如闪电击打的感觉。全身在那一瞬间,变得麻软,变得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赵宇文使劲抱着蛇节的身子,搂着她的纤腰,他想将蛇节的身子融化,合二为一。赵宇文闻着蛇节发间的清香,闻着她的体液带来的气息,微微一笑,将绣被拉起,盖住了两人的身子。
蛇节轻轻的将赵宇文的熔岩抚摸,轻轻的撩动着熔岩,她要将他的坚枪挺起,要将他的熔岩,弄得像火山欲喷般整装待发。她轻轻的在他的胯下翻弄,像找着虱子一般,慢慢的拨弄着他的熔岩。
赵宇文只觉全身的热血,在不住的沸腾,不住的翻涌。他要记住今晚,记住今晚的春光,记住今晚的蛇节,是她带给了自己无穷无尽的快乐。
在她的挑弄下,在她的撩拨下,他的熔岩再次高耸,他的银枪再次挺起,他的柔软的鞭子,被用力一甩,变得直长。
蛇节轻轻的拨弄着,猛地用手一捏道:“相公,好硬,好挺。我要,我要。”
蛇节扭动着娇躯,摆动着身子,撒娇似的朝赵宇文哀求。
赵宇文似有些承受不住,蛇节伏在身上时,也不想动弹。虽让蛇节感到了满足,可蛇节的欲火却没被暴风雨扑灭。赵宇文见她一脸哀求的表情,重振精神,将身子一抖,翻身驰起,将蛇节压倒在绣被上。
蛇节摆动娇躯,娇花乱颤。
细细的床帏晃动声,传到总管府外,麝鼠索索。
谁也不知道,那一夜的春光姣好,那一夜的柔情,那一夜的温馨,那一夜的美妙。只有两人,才感觉到幸福,才感觉到身体交融的乐趣。
在闺房密室里,又有谁会去静静的倾听他们的动静,又有谁会站在窗外,静静的等待那一刻的到来?只有菊花,她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的躲在某个角落,听着那激潮澎湃的潮起潮落。
赵宇文倾听着窗外,风柔柔的吹,雨细细的下。春雨润物,打在花骨朵间,似乎承受不住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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