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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东遗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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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 美人一怒
3150字

赵宇文运功替蛇节疗伤,见她慢慢醒转,才稍微放下心来。蛇节睁开朦胧的双眼,见赵宇文满头大汗,关切地道:“相公,你……,你怎么了?”

蛇节扭动身子,轻轻一扯,全身疼痛难忍。

啊的一声,险些又晕了过去。

赵宇文忙柔声道:“阿节,不要乱动,你受了重伤。”

蛇节痴痴地望着赵宇文,幽幽的道:“相公,只要你没事,我心里就踏实了。”

赵宇文见她受伤如此,还想着自己的安危,不禁心里一热,满腔热血,沸腾不已。赵宇文搂着蛇节的腰,柔声道:“阿节,都是我不好,还让你出战。”

蛇节柔弱的声响不停的道:“相公,不关你的事,都是我不好,成了全军累赘。”

赵宇文忙道:“阿节,不要说话,好好休息。等休息好了,我带你回城。”

蛇节的脸色苍白,就像白纸一般,令人难受。赵宇文抽了口气,暗道:“幸好你缓过来了,要不我怎么办?刘深啊刘深,我饶你这么多次,你却对我像仇敌一样。我都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今天本可一弹杀死你,可我的心,还是有几分的不忍。绣娘对我说过,要我留你一条性命,我留你性命,可你不给我活路啊。”

赵宇文抱紧蛇节,见她慢慢睡去,命敢死士准备马车,将她带回水西总管府。赵宇文日夜守候,替她运功疗伤,竟好得神速。又加天气凉爽,伤口不再疼痛,渐渐的能下地活动。赵宇文大喜,几日间没听见刘深攻城的警报,坐在木凳上,呆呆的出了回神。想起绣娘,想起菊花,不知她们现在可好。

赵宇文边想边歪在一边,鼾声大作。

当赵宇文醒来之时,忽听探子走来报道:“军师,门外有人求见。”

赵宇文忙道:“快让他进来。”

探子出去,将来人引了进来。赵宇文一见,不禁心花怒放道:“小妹,你怎么来了水西?”

菊花抱住赵宇文,嘟着小嘴,幽幽的道:“哥,难道你就不想我们?”

赵宇文摸着她的秀发,柔声道:“想,当然想了。绣娘咋没跟你一起来?”

菊花一震,慌道:“哥,她听说你在水西,将她的爹爹擒斩,便离开龙场,说要找你报仇。我正是因为此,才来通知你。”

赵宇文不解地道:“是谁讹传我杀了她爹爹,刘深不死好好的,领着大军,在水西快活吗? 倒真想一枪杀死他,可就因为临走前她让我留她爹爹一命,我才几次三番的留住他的性命。”

菊花忙道:“哥,你不知道,她听说你杀了她爹爹,趁夜就往水西赶来了。我猜她现在,恐怕就在她爹的军营里。”

赵宇文冷哼一声道:“由她去吧,她父女俩狠心如此,我……。”

菊花见他疲惫不堪,忙道:“哥,你怎么啦?”

赵宇文便把近日水西发生的事告诉了她一番,又把水西娶蛇节一事说了一通,菊花大喜道:“恭喜哥,只是这么大的事,都不给小妹说一声,倒觉得我兄妹俩,生分了似的。”

赵宇文忙道:“事出突然,本来想派人到龙场接你们来,可又被刘深羁绊住,所以就耽误至今,还没去接你们,幸好你来了,少了我的一块心病。”

菊花说了一席话,赵宇文命人准备酒菜,让她吃些。她说不饿,要看看蛇节。赵宇文领她来到蛇节的卧室,见了蛇节,幽幽的道:“嫂子,好久不见。”

蛇节初时还没认出她来,定睛一看,才认出她是菊花,嘴里啧啧称赞道:“长漂亮了,女大十八变,我都有些认不出来了。”

菊花坐在她的床边,朝赵宇文摆摆手道:“哥,你先出去,大老爷们,我又话对蛇节姐姐说。”

赵宇文走出房门,心想绣娘来此,住在刘深大营,父女情深,当不会有任何危险。派人探听,绣娘却在刘深大营。

忽一日,城外一人朝城楼上嚷嚷,说要亲见赵宇文。赵宇文只得登上城楼,望外一望,见绣娘单骑驰来。

赵宇文慌忙命人开城,迎了出去道:“绣娘,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不是说好我回龙场接你的吗?”

绣娘怒气顿生,娇喝一声道:“赵公子,我看你是乐不思蜀了。在这里又得新欢,还想到我在龙场?”

赵宇文讪讪地道:“绣娘,你风尘仆仆赶来,先到城里,休息休息。我再命人置办酒菜,为你接风。”

绣娘瞪了他一眼,怒喝道:“赵宇文,你好狠心,竟然将我爹爹变成废人。”

赵宇文听罢一愣,想辩解,却不知该如何辩解。刘深咎由自取,但他的下身,的确是自己所废。赵宇文怔怔的望着绣娘,喃喃地道:“绣娘,你爹爹多次领兵杀来,我都饶他性命,听命他归去,我也是出于无奈,才出此下策。”

绣娘拍马走进几步,进入城楼,哂笑道:“赵公子,水西城池虽不大,但也金屋藏娇,乐得你在此流连,不知归处。你知我爹爹领军在此,为何还要与他作对,向顺元城请缨,留在此地?我今日来,不为别的,正为这件事而来。倘若你今日弃城与我归隐深林,这件事就这样作罢,要是不愿归隐,我想你对此事,应该找个说法。”

赵宇文双手一摊,忙道:“绣娘,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伤你爹爹的,这件事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回城我们再细细的说。”

赵宇文亲自牵着绣娘的马,朝总管府走来。

两人来到总管府,正遇着菊花趋出,见着绣娘,大笑道:“哟,我的大小姐回来了。终于想着相公了,刘大人最近可好?没有被我哥杀死吧?”

绣娘听罢,朝菊花瞪了一眼,却不发一言。赵宇文走进菊花,轻轻的捏了她一下,示意她不要乱说。菊花马上禁言,朝绣娘笑脸相迎道:“嫂子,我哥在水西,可日夜想你,你来不给点好脸色给他看看,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啊。”

绣娘走进总管府,闻到一股药味,冷哼一声道:“谁病了,药味这么浓?”

当下一侍女迎上道:“是我们大帅病了,姑娘请留步。”

绣娘转身朝赵宇文瞥了一眼,喃喃地道:“赵公子,这门是不让我进了?”

赵宇文朝侍女望了一眼,忙道:“这位是刘深刘将军的千金,夺命射手的传人刘绣娘,以后她的出入,你们不许阻扰。”

侍女忙应命一声,朝一旁站立。

绣娘冷喝一声道:“赵宇文,你这没心没肺的东西,我肚子里怀着你的骨肉,你却不管不问。你这没天理的东西,把我晾在一边,却来水西寻欢作乐。”

赵宇文忙道:“绣娘,不要在这大声吵嚷,影响阿节休息。”

绣娘白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道:“叫得这么亲热,难怪不回龙场了。”

绣娘抢近一步,朝内室奔去。蛇节听得声响,慌忙穿戴,走出房门,娇喝道:“谁在这里大呼小叫的,好没规矩。”

绣娘一听,正迎上蛇节,忙欠身道:“姐姐。”

蛇节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冷冷地道:“哟,打扮得这么漂亮,想勾引谁家相公啊?”

绣娘低着头,不敢看蛇节一眼,只是默不作声。蛇节走向前数步,见绣娘穿得花枝招展,插金带银,富贵逼人,冷哼一声道:“我说是谁这么美规矩,原来是刘深刘阉人的女儿。为害水东百姓不说,现在跑到水西来害人。”

绣娘听罢,恨上加恨。她的手微抖,娇喝一声,短刀一闪,朝蛇节的肚腹刺来。赵宇文大骇,喝命一声,便朝绣娘抢来。绣娘见赵宇文扑来,双手一闪,朝赵宇文刺出一刀,猛地一绞,赵宇文痛得脸色惨白。

蛇节见状,忍住疼痛,狠命一脚,朝绣娘踢去。

绣娘拔出短刀,冷冷地笑道:“赵宇文,你把我爹爹变成废人,我也要你变成废人。”

说罢,又朝赵宇文驰来。蛇节怒喝一声道:“快来人,护驾。”

菊花在门外听得喊声,驰入内室,见赵宇文躺倒在血泊里,绣娘握着短刀,朝他冲来。菊花大怒,双手一捻,朝绣娘攻出一招。绣娘不防菊花会从外间奔来,此时短刀被她抓住,她却猛地来刺菊花。菊花怒喝一声,双手猛地一卷,朝绣娘劈出一掌,将她短刀震落。

绣娘望着地上的赵宇文,不再反抗。她摊倒地上,仰望屋顶,狂啸不止地道:“赵宇文,你害我爹爹,害我爹爹,应得此报。”

菊花忙命人诊治赵宇文,一边又扶起蛇节,将绣娘抓住,听凭处置。蛇节见赵宇文挨了一刀,不肯休息,跟着医官,守在床沿。

菊花叹了一声道:“当初我就不喜欢这人,恩将仇报。她父女俩,哥都不知道放过他们多少次了,可他们还是如此。”

蛇节眼泪扑簌,望着脸色惨白的赵宇文,喃喃地道:“公子,当日你来要凤凰石,不是我不想给你,实在是我知此人反复不定。如今你变成这样,撒手而去,我再靠谁去?倘若你死,我也绝不苟活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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