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文进入水西城门,脑子里满是蛇节的身影。回忆充满了他的头脑,仿佛自己,正置身于寒洞之中。蛇节的胴体,在他的眼前不停的晃动。她的柔美,她的娇柔,显露无遗。
蛇节让他坐在木桌旁,准备了一桌酒菜,幽幽的道:“公子,自从我们相识,也没好好的坐下吃过一顿饭,今晚,这里属于我们。”
蛇节听他一直提起绣娘,她再已顾不了什么名节,什么廉耻,她不能让绣娘占了先着。虽然赵宇文曾发过誓,但她从来不相信誓言,更不相信赵宇文油腔滑调的嘴。
蛇节望着赵宇文,望着他面白的脸,斟满酒,递给他。赵宇文一饮而尽,望着满桌的酒菜,无限感慨。
自从来到水西,见到蛇节,魂灵儿像丢了一般,总围着她转。赵宇文瞟着她嫩如葱根的手指,不断的为他夹着菜。她娇媚的眼神,总让人经不起诱惑。她的眼神,只有赵宇文才能看到,只有在两人独处时,才显露出来。
平日里的蛇节,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人人见了敬畏无比。可在赵宇文的眼前,她的温柔,她的情意,似乎害怕赵宇文看不出来,更害怕赵宇文不明白。
赵宇文微微一笑,呷了口酒道:“阿节,你的手艺不错,你也吃些,别累坏了。”
蛇节望着赵宇文,这个曾经诱惑过他的男子,为何在那么多的诱惑下,他还不动心?蛇节想着,想知道赵宇文的秘密,更想知道这样一个男人,为何能把持住?难道他生理有问题?还是他?
蛇节曾见过他伟岸的胯下之物,欲喷的熔岩,对准谁的桃源,都会让她幸福得尖叫。可他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到底能承受多大的诱惑?
蛇节又斟满了酒,她不能再让他清醒,要让他沉醉,好任凭自己把玩。赵宇文喝了一席酒,柔声道:“阿节,你好美,美得让人难以控制住自己激动的情绪。”
蛇节睁大美目,幽幽的道:“公子,阿节早已属于公子,只是公子为何老是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碰阿节一下?”
赵宇文摆摆手道:“阿节,你不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
赵宇文想起阿那临死前的话语,自己端起酒杯,不停的畅饮。他想用此,来掩盖内心的凄凉,来掩盖内心的伤痛。他不能这样无助,更不能让蛇节看出他内心的落寞。
蛇节听完,沉声娇喝道:“公子,你有什么难言之隐,难道连我也不能知道?公子,你还把我当成……。”
赵宇文抱起酒坛,望嘴里灌下道:“阿节,我知道你的心里有我。我的心,深深的爱着你,可我,我不能那样啊。”
蛇节听得满眼迷糊,幽幽的道:“公子,为何不能?你说清楚,要不然我的心里不踏实。公子,难道你是嫌我,嫌我是寡居的妇人吗?”
蛇节说到此处,声音越来越低,眼泪嗖嗖落下。赵宇文见她落泪,忙拉住蛇节的手道:“阿节,在我的心中,你永远都是圣洁的,永远永远。我不会因为你这样,而对你有别的看法,更不会因为你的过去,而有任何的心结。”
蛇节嘶声道:“那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
赵宇文迷糊的双眼,望着蛇节,仿佛看到了凤仙,又仿佛看到了绣娘。他轻轻的伸手摸着她的脸蛋,柔滑细嫩,让人的心怦怦乱想。
蛇节嘤咛着,希望赵宇文的手,再滑向她的胸膛,滑向桃源深处。可赵宇文的手,停留在她的脸上,他的眼睛,怔怔的望着她,像不认识一般。蛇节眨巴着眼睛,她的手,轻轻的在赵宇文的背上滑动。她要征服眼前的男人,要让他臣服,要让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得不到的东西,不一定永远都是美的。她要占有赵宇文,要让赵宇文感受到她的身体带给他的快乐。
蛇节喘息着,抚摸着赵宇文的身体。她轻轻的伸手,抚弄着赵宇文的坚枪,他的坚枪,在细细抚慰下,像山一样,岿然不动。
赵宇文的手,慢慢下滑,他的眼睛,注视着眼前的美人,注视着这个曾经看透她全身的女人。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脖颈,抚摸着她的白兔,在眼前微微颤动。在灯影下,像弹起的棉花,轻轻按下,又缓缓的弹起。她的胸脯,不停的跳动,就像海浪一般,随潮涌退。
赵宇文没有征服她的欲望,但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美目,她的绣眉,她的整个人,变得可怜,变得有些哀怜。赵宇文的心,再也忍不住,再也不想伤害她,就算天打雷劈,他也要给她幸福。
赵宇文将手滑下,桃源深处,清泉直流。他的手,感受着她身体向前送的冲击,感受着她嘤咛的呻吟声。赵宇文猛地将她的衣服一扯,蛇节头上的首饰,不停的晃动,不停的摇曳。赵宇文轻轻将她头上沉重的首饰去掉,她的长发,散披肩上。在她光洁的秀臂上,显得更加柔美。
赵宇文张嘴亲吻着她的唇,亲吻着她的脖颈,亲吻着她的耳朵。她发出细细的呻吟声,却犹如雷吼一般,激起赵宇文征服的怒火。
赵宇文慢慢的轻吻她的双峰,细细的叮咬,像蚊虫一般。蛇节的笑声,充斥着整个屋子。赵宇文四下寻找,屋子里,并没有床。
望着蛇节美丽的身体,她的笑颜,都在一瞬间爆发激情。
赵宇文猛地亲吻着蛇节的私处,她的人,像生活在仙境一般,欲仙欲死。蛇节的双腿,在赵宇文的轻吻下,不停的晃动。这是她从未感受过的快乐,是阿那不能给她的快乐。
蛇节妩媚地望着赵宇文,望着他的身子。她的笑声,将赵宇文的心软化。赵宇文再忍不住激动的心绪,剧烈的拥吻着蛇节的桃源,让她尽情的去体验人生的乐趣。
赵宇文边吻边抚摸着她的双峰,放浪的声音,在屋子里不停的传出。久旱逢甘霖,有赵宇文的滋润,她的心情应该好了许多。赵宇文吻遍蛇节的全身,吻遍她的每一处,猛地将蛇节的身子翻转。蛇节幽幽的轻哼一声,悠地将赵宇文的衣衫褪去。蛇节摆动着躯体,迎接赵宇文的坚枪。
赵宇文却不急着与她耦合,将身子歪在一边,又猛地将她翻转。他要让蛇节,感受到他的威猛。
赵宇文望着桃源,坚枪悠地朝蛇节的后面钻入。蛇节惨哼一声,全身酥麻。她不敢相信,这样也能感受到快乐。她的身子,不停的扭动,不停的乱晃,像娇花一般,被暴风雨折腾。但她的人,却是无比的幸福。
她不住的叫喊,不停的呻吟,赵宇文将她的秀发,理到胸前,摸着她起伏不定的胸脯。坚枪缓缓进入,又缓缓抽出,猛地一顶,蛇节的尖叫声,更觉春色满屋。
蛇节的双手,搭在桌椅上,只觉全身一麻,像死去一般。她体下的清泉,猛地一泄千里,打在赵宇文的熔岩上,又被冲回。
蛇节满足地扭身望着赵宇文,幽幽的道:“公子,你让我真正的做了一回女人。”
赵宇文似还没有满足,将蛇节的一只脚抬起,剧烈的抽动。蛇节的喊叫声,像巨浪拍岸般传出,令赵宇文精神大振。
赵宇文听着蛇节的话语,身心感到极大的安慰。像她这样的旷妇,能让她一下就赶到满足,实在难得。
蛇节将双手猛地搭在桌上,承受着剧烈的冲击,她的全身,像触电一般,电流直冲她的下体,冲向脑门。闪电冲撞着她的全身,她的整个人,像死去一般,却又像活在另一个世界里。
赵宇文抱住她的身体,捏着她的白兔,心怀大畅。他的熔岩,像火山喷发一般,朝蛇节的桃源深处射去。蛇节感到了无比的欣悦,扭过身,将赵宇文紧紧的抱住,久久站不直身子。
赵宇文抚摸着她的秀发,凌乱得像柳絮乱飞。
蛇节将嘴凑上,嘟哝着道:“公子,我要你留在水西,再不离开我。”
赵宇文将衣服披在她的身上,柔声道:“阿节,我还得回顺元向宋公复命,等大事一定,我们就会永远在一起,再不分开。”
蛇节有些失落地道:“公子,希望这一天不会太远。”
赵宇文拍拍她的脸蛋,柔声道:“你放心吧,这一天不会太远。我要你幸福,阿节。”
蛇节搂着赵宇文的身子,紧紧的抱住他道:“公子,我舍不得你离开,更不想让你离开。你就多留水西几日,我也好……。”
赵宇文摸着蛇节的脸蛋,摸着她的身子,点头道:“阿节,你放心吧。刘深在水西的势力,相当强大,只有你一处不臣服于他,他势必会纠集精锐,再次围攻这里,我一时半会不能离开。”
蛇节又紧紧的搂了搂赵宇文的身子,幽幽的道:“公子,要是刘深不走该多好,他天天围城,你就不会离开。”
赵宇文也抱紧蛇节,低声道:“阿节,他要是天天不走,水西的百姓就苦了。”
蛇节双手吊着赵宇文的肩膀,嘟着嘴道:“我不管,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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