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强:“大家都在军营里,他们应该不至于明目张胆。明天我就看看那些倭刀到底是从哪个商人手里买来的。”
……
第二天,潮州码头,张天强来到一位正在指挥伙计们卸货的商人面前。
商人拱手道:“这位军爷,你有何事?”
“请问贵姓?”
“免贵,在下姓郑。”
张天强也拱手道:“原来是郑老板!不知郑老板做的是什么生意?”
郑老板上上下下看了看张天强:“军爷问这干什么?
“我在军营里做军需,想问些事情。”
郑老板有些奇怪:“你是军需?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我是新来的。”
“原来那位老军需是不是已经回家了?”
“我来的时候就没有见到。”
郑老板叹息着:“噢?唉……”
“郑老板为何叹息啊?”
郑老板回过神来:“噢……没什么,只是以前认识而已。”
“郑老板也做皮革生意?也给军营送过皮革吗?”
“送过……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张天强继续追问:“现在为什么不送了?”
郑老板摇摇头:“这……不提了。”
张天强还在追问:“现在军营就只有一家在送,是哪一家?”
“唉……别提了,哪一家我也不知道。我们都被赶走了。不单——我们被赶走了,原来的军需官不是也被赶走了吗?”
“现在只剩一家,这是为什么?这个……不清楚。好了,军爷,在下恕不奉陪了!”
郑老板转身就走。张天强连忙转追上,急切的问:“郑老板,我想问问,原来的那个军需如今在什么地方?”
郑老板回身看着他。
……
潮州一处街巷,张天强匆匆在一个门口停住脚步,上前敲门。
一个中年妇女开门,看见张天强,便要把门关上。张天强连忙拦住。
“你找谁?”妇女冷冷地问。
“请问陈庆功是住在这里吗?”
“他没在!你们军营把他赶出来了,还找他干什么?”
张天强忙解释说:“大嫂,我是新来的,有事情找他。我是军营现在的军需,正是为陈大哥离开军营那件事情来此,请代为转告。”
妇人看看他,他跟军营已经没有关系了。”立刻关上了门。
张天强没法,只好沿着街巷往回走,刚要走出街巷,忽然前后左右冒出几个人把他包围了起来。
张天强看着这些人,心下有些嘀咕——他们装束不像当地人,只得双手抱拳道:“我与各位素不相识,不知诸位有何指教?”
其中一个领头模样的人上前一步,拱手道:“这位军爷,你现在正在做一件不该做的事情。”
“不该做的事情?我不明白。”
“军爷今天做的事情,难道还要我们提醒你吗!”领头者盯着他。
“我做的是我分内的事情,再说,这与诸位有何相干?”
“军爷,我这是好意奉劝!”
张天强故作糊涂道:“阁下好意奉劝,总要让我明白阁下到底是什么好意。”
“军爷是聪明人,有些话还是不要讲出来的好!”
张天强不理他:“阁下错了!在下正是因为不明白,才想得到一个解释。”
“军爷不用再装糊涂了,如果就此罢手,大家还是朋友,我等改日定当拜访。军爷如果执迷不悟,日后如何便很难说了!”领头者有些不耐烦了。
张天强正色道:“你们这是威胁我?你们是什么人?”
“军爷如果保证以后不喳手此事,我不但可以告诉你我们是谁,大家还可以成为朋友。”
“这件事情没有搞清楚,我不会罢手。”张天强不买他的帐。
领头者冷冷地笑着:“军爷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张天强哼了一声,推开领头者就往前走。那些人立即将他围住。
张天强喝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胆敢堵截军差吗?”
领头者不放过他:“我最后再问你一次,罢不罢手?”
“要我罢手,任凭你们为所欲为,互相勾结大赚黑钱,休想!”
领头者一使眼色,其他人立即拳打脚踢,将张天强打倒在地。
“如果还不罢手,下次可没有这么便宜!
打了一阵之后,领头者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张天强,一挥手,这些人立即走得干干净净。
……
在营帐里的张天富和刘家梁一抬头,看见狼狈不堪的张天强,都吃了一惊。
“你怎么了?”
“我出去查倭刀的那件事情,路上被一伙人拦住了。”
“他们这么快就知道你在查?看来你要小心,还是暂时不要去查了。”
“我这几天还要去找一个人。就是以前的军需官。”
“你找到他了?”
“还没见到他人,还要去找他。”
“那今后几天我们陪你一起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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