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艾玛已经洗过澡,换好晚装了。裙子的领口很低,硕大的胸脯有一小半都露在外面,性感迷人。
汪洋洗过澡后,换上了一件圣罗兰的白领深蓝色的衬衫,一条乔治。阿玛尼的黑色的羊毛西裤,脚蹬一双喜来登方头漆皮黑皮鞋,看上去干净,清爽,气质不凡。
俩人牵着手,又去到中餐馆用晚餐,把中午剩下的红酒喝光了。
饭后俩人来到了MGM,这里有个著名的54酒吧。这是一个连锁的high吧,周末会有一些好莱坞的明星在里面喝酒狂欢。
汪洋可没有什么兴趣,每次陪着艾玛玩一会儿,自己就去赌“百家乐”,到了凌晨三点再去找艾玛一起回房间。一般就在这里要个套间住下,懒得回Bellagio。艾玛也不管汪洋,她只管自己玩得快活,没他在身边她更放得开。
在那里陪着艾玛喝了一会儿酒,汪洋就离开了酒吧往“百家乐”的赌台走去。此时的赌场里已是人头攒攒,热闹非凡。在经过一个轮盘赌的赌台时,听到有人说长沙话。他吃了一惊,怀疑自己喝多了酒听错了,停下了脚步往声音的方向看去,在人群中,看到一对男女是黑头发,黄皮肤,两个人的头发都是卷的。就听那个女的说:
“喊你回去,你不听,现在好了,不但没有赢钱,还输掉一千了,不要再玩了,回家吧。”
“就是你,一直在这里策,把我都策晕了,怎么不输钱。”那个男的怒气冲冲地说
汪洋这下听的真切,分明就是两个长沙老乡。自他到洛杉矶后,还没有碰到过长沙老乡,现在在这里遇到,感到特别地亲切。他急忙走过去,拍着王飞的肩说:
“你们好啊,是长沙来的吧?”
“是的,你也是长沙的啊。”王飞还没有反应过来,雅裴已经回答了
“是的??,你们好啊,真的很难得啊,见到你们我真的很高兴,我们去喝一杯吧。”汪洋高兴坏了,在这里遇到老乡。
“等一下,我玩了这一把,这一把我看得很准的。”王飞此时整个心思都在赌博上
“看他咯,真的没有救了,你在这里玩咯,我跟他喝酒去。”雅裴气得赌气地说
“等他下了这把吧,已经赌到这个份上了,九头牛都拉不回去的。”汪洋太了解王飞现在的状态了,人一输急了,什么都不会顾的,不输光是不会走人的。
荷官把骰子弹出去了,王飞一咬牙,把最后的四百多刀的筹码全部压了上去,铺的面很广,从1到36,还有一个0,一个00共38个数字,他在大部分的数字上都下了注,就几个没有下。他紧张地看着骰子在轮盘里跳来跳去,最后跳到了他没有压的0上面停了下来。完了,输得一分钱都没有了。
“走吧,先去喝杯酒消消气,等下再报仇不迟。”汪洋说着搂着王飞的肩膀就走
“还报屁的仇,钱都输光了,回去的油钱都没有了。”雅裴不记得自己的口袋里还有100刀,沮丧地说。
“这个好说咯,有老乡在,没有问题的,我负责帮你们把油加满。”汪洋拍着胸脯说
“幸亏碰到你,不然我们真的回不去了,看来老天还是同情我们的。”雅裴感激地说
“呵呵,这是一种缘分吧,在Z国我们可能永远不会认识,在M国这个遥远的地方却让我们遇到,那是绝对的缘分。”汪洋感慨地说
王飞跟着他们走,一句话也没有说,还在想着今天本来形式一片大好,最多的时候赢了将近八百刀,结果却输得精光,两个人一个月的薪水没了。郁闷死了,怎么办呢。
雅裴偷偷地把汪洋上下打量了一遍,感觉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下又想不起来。
一行人来到了一个清吧里,每人叫了一杯鸡尾酒,边喝边聊了起来。
“我叫汪洋,很高兴认识你们。”
“我叫李雅裴,他是我老公,叫王飞,你一个人在M国吗?”雅裴见老公呆呆地坐在那,连忙回答道。
“呃,本来是两个人,现在变成一个人了。”
“哦,sorry。”雅裴有点尴尬
“Thatsok,我前妻先到M国,我们是她来之前结婚的。三个月后我也跟着她到M国了,到M国三年后,我们离婚了。你们来M国多久了,还适应这里吗?”汪洋满不在乎的说。
“我们来了三年多了,刚来的时候特别地想回去,现在好一点了。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国内有的,这里基本上都有,洛杉矶的气候又好。只是现在没有一份正式的工作,带来的钱也花光了,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以后都不知怎么办好。你不要笑我们,第一次见面就跟你说这些,我们是老乡才说出来,别人我们是不会说的。”雅裴说完就后悔了,实在是忍不住要说,不说出来憋着难受。
“大多数人刚来M国时都一样,前几年非常地艰难,除非是那些家里很有钱的富二代,或者那些贪官污吏卷了国家的钱跑来的,日子过得才舒服。不过,只要坚持下来,努力学习,找到份工作,以后的日子就好了,什么房子车子一点问题都没有。”汪洋安慰他们说。
“其实,我们在国内房子车子都有,就是他,爱热闹跑到M国来,我只好跟着来了。”雅裴确实没想过要来M国,就像汪洋当初也从没想过要到M国来一样,都是另外一半来,没办法跟着过来。
“呵呵,看来你跟我一样,也是不小心到了M国。可否问一下王兄为什么要到M国来吗?”汪洋看王飞坐在那一言不发,低着头喝闷酒,估计还在想着输钱的事,想跟他说话把他的注意力分开。
“这个说来话长,为了能来M国,我还费了不少的周折。哪知来了后一切并不顺利,开了公司业务没有做起来,每年还要交税。于是想靠赌博赚点轻松的钱。以前到澳门去玩过几次都赢了,所以觉得没有问题。可是,来M国后就第一次来这里赢了三千多美金,以后就赢少输多,后来把带来的钱都输光了,只好到别人家去做住家保姆。也不瞒你了,反正在M国也没有人知道。”王飞说完把酒一口喝干了,并没有说为什么要到M国来发展。
“看来你们遇到麻烦了,跟我有段时间的情况很相似,身上没有钱了,只好去打工。我没有当过保姆,可是,我洗过碗,打过杂,跟着别人修过车,送过外卖,当过餐馆服务员,自己开过餐馆等等,吃了很多的苦。你们才开始呢,熬过了最艰难的日子就会好的,相信我。”汪洋说完也把酒给干了。
“如果不赌的话,我们也不用去做保姆,可以找点别的事情做。也完全可以带着剩下的钱回国,重新开始。可是,他不愿意回国,觉得没有做出事来回去没面子,加上出来也不容易。所以,搞到现在这样。你们男人就是死要面子,宁愿在M国做保姆,也不愿意空手回国,不知道是好作风还是坏脾气。”雅裴还是忍不住要抱怨
“堂客们就只晓得抱怨,今天不是你在旁边吵屎样的吵,我根本不会输。”王飞对着老婆发输气。
“拉屎不出怪毛室。”雅裴反击道
“你们俩不要争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争吵解决不了问题,我们到54high吧去摇脑壳去,放纵一下,把一切的不愉快先抛开,不管你们高不高兴,明天还是会如期而来,不会因为你们的喜怒而有所改变。”汪洋看他们吵起来,马上打圆场,拉着他们就往54吧走。他们此时也没了主意,就跟着汪洋走,此时已是深夜十二点多钟了,可赌场内却正热闹着呢。
来到酒吧门口一看,酒吧外正排着长龙,一下子根本进不去。M国一到周末,high吧门口都要排长队。M国跟Z国不同,酒吧对人数根据面积有严格的规定。规定多少人,满员后就不准进了,所以,大家就会在外面排队等,出来几个,再进几个,决不敢多放人进去。而在国内,酒吧是敞开的,管你多少人挤在里面,只要大家挤得进,酒吧是不管的。长沙的解放西路上的酒吧就是这样的,在节假日的时候,挤满了人,从来没人管。还好没有出过事,出了事就晚了。汪洋回国时跟朋友去过一次酒吧后,以后再也不敢去了,人太多,实在是不安全。
看到那么多人排队,一下子进不去,他们正准备离开。艾玛在酒吧外打电话,看到汪洋了,有点飘飘地走过来说:“甜心,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这两位是你朋友吗?”
“哦,蜂蜜(honey),是的,我刚认识的朋友,他们和我来自Z国的同一个城市。他是王飞,她是雅裴。”汪洋热情地介绍到(汪洋给艾玛取了个中文名字叫蜂蜜)
“见到你们真高兴。”艾玛满身酒气地跟他们拥抱打招呼。
雅裴和王飞瞪大了眼睛,雅裴想起来了,他们就是在来的路上看到的开保时捷的一对狗男女,难怪看着眼熟。
“你是不是开着一台敞篷的红色保时捷来的。”雅裴忍不住问
“是的,你怎么知道的。”
“行啊,老乡,我说呢。我们在来的路上看到你们俩了,蛮拽的咧。”雅裴难以掩饰羡慕之情,王飞心里泛着酸。
他们谢绝了艾玛的盛情邀请,没有去泡吧,排队的人太多了,他们不想等,准备连夜赶回洛杉矶。
汪洋极力挽留,他们还是决定走。汪洋拿了二百刀给他们做油钱,王飞不想要,但想着没有钱加油,只好接着,并保证到洛杉矶还给汪洋。在交换了电话号码以后,他们连夜回去了。因为,留在这里他们无事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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