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史坦更加确信自己的女儿是真心爱着那个臭小子的,便暗自叹了口气,并未点破。
“我这几天会去一趟华盛顿,大概下周抵达中国,到时,我希望见到你和乔治一起接机。”
“哦。”莫妮卡淡淡地应了声,可一想到父亲点名让乔治陪她一起去接机,她就犯了难。
从她住进这里的第一天乔治就对她如此怠慢,她怎么可能说服他陪她一起去?
她说:“爹地,乔治那么忙,还是我自己去接吧?”
“瞧我这个傻闺女,还没有嫁入贝纳多特家族就已经开始偏袒起未婚夫啦,只是接个机能浪费多少时间?就算他再忙,这点时间总该有吧?好了,就这么订了。”
这是他对这个准女婿最轻的考验。
未等莫妮卡再说什么,史坦已然挂断了电话。
莫妮卡握着黑掉的手机,心里面的感觉就像是打翻了调味瓶,五味俱全!
她要怎样说服乔治陪她去接机呢?
一时间如此头疼的事情搞的莫妮卡头都大了!
还好距离接机还有一周的时间,不然她非要逼不得已说出实情不可!
清晨,温暖的阳光穿透玻璃窗洒向室内。
世纪大厦顶楼远离地面的吵闹,显得安静极了。
昨晚忘记拉窗帘,笑笑被窗外照射进来的光线弄醒,动了动身体,全身酸痛,似乎小感冒的前奏。
身边的人好像感觉到她的蠕动,一条长臂突然搭在了她的腰身上,笑笑还以为天丞在与她开玩笑,快要到上班时间了,笑笑便想要拿开他的手。
可当她触碰到天丞的手臂时,突然感受到了他皮肤的炙热,她下意识一惊!
翻了身,轻轻抚上天丞的额头,那滚烫的温度吓了笑笑一跳,她更是条件反射地弹开了手。
天丞那张原本俊逸的面颊,那白皙的皮肤此时竟也红彤彤的。
他发烧了!
她轻唤着天丞:“莫莫……莫莫?你怎么……呃……”
天丞沉重的手臂再次搭在了笑笑的身上,让她倐地趴伏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上。
“几点了?”
天丞呓语出声,声音中明显地有些慵懒,可他那两条如藤的手臂还是紧紧地缠住了笑笑的纤腰。
他的体温很高,笑笑挣脱着他的桎梏,说:“不早了,别闹了莫莫,你在发烧!”
可能天丞真的身体变得虚弱,笑笑没几下便轻易挣脱开他,尔后翻下面床,找来了体温计。
试过体温,笑笑又快速从冰箱里拿出冰块放到塑料袋里又裹上毛巾为他降温。
反复多次,天丞的体温终于得到控制,保险起见,笑笑又从医药箱里找来了药。
吃过药后,天丞的精神似乎好了一些。
他倚靠在床上看着他的小女人忙前忙后的照顾着自己,心理面升腾起无边的幸福感。
这种感觉已经有多久没出现在他的感官里了?
他似乎已经记不起了,只想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小女人,享受着她细心的照料。
看了她一会儿,天丞知道快到上班时间了,然后掀起被子下床。
“诶,莫莫,你做什么?”
“我去上班。”
“天呐,你在发烧好不好?竟然这么拼,赚钱不要命吗?”
笑笑站在床头,双手叉腰看着天丞,一听到他说要上班,她就忍不住担心他的身体状况。
见他正一脸好笑的看着自己,笑笑的小嘴儿再次喋喋不休起来:“况且现在这种情况我又不能随便出门,不能亲力亲为地照顾你,而你忙起来定是连电话也没时间接,我根本不能时刻知道你的情况,想想就一点也不安心!”
她说话时,天丞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红润的小嘴儿一张一合,紧张兮兮的样子让他忍不住笑起来。
天丞摸了摸她的小脸儿,安抚道:“宝贝儿,我已经退烧了。”
“发烧很容易反复!”
他低低的声音又说:“你太小瞧我了,这点小毛病不算什么,我可以正常工作的。”
见笑笑还欲说什么,天丞突然勾起唇角:“是不是只有让你再感受到我生龙活虎,你才肯相信我已经没事了?”
笑笑脸一红,抿抿唇,抬手摸了摸天丞的额头,见他降了温,这才从手机电话簿里翻找出吴晓东的号码,说:“我还是不放心,我要让吴特助来接你,今天你不准开车!”
“好。”天丞笑了。
四十分钟后,吴晓东赶到,和天丞一起离开了世纪大厦。
中午时,吴晓东亲自给笑笑送来一份丰盛的午餐,是天丞吩咐他送来的。
“他还好吗?”
笑笑想着天丞的病容,握着午餐的手紧了紧,午餐虽丰盛,可她还是有点儿难以下咽。
天丞都已经病成那样了,居然还在想着她,心中不禁流动着一股暖流,暖暖的感觉很窝心。
“沈小姐请放心,总裁没什么大碍,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好,谢谢你。”
“不必客气,照顾好沈小姐是我的职责。”
天丞午饭后收到笑笑的电话,内容无它,就是提醒他按时吃药。
他淡笑着,从抽屉里拿出药,这是笑笑特意嘱咐吴晓东拿给他的。
电话里,她还一再提醒:“不要担心感冒药会犯困,吃白片就不会困了,一定要吃,不会耽误工作!”
思于此,天丞再次勾起唇角。
吃过药后精神似乎好了很多,他端坐在办公桌前一手翻看着企划案,一边听吴晓东汇报着工作。
今天的他似乎有点儿心不在焉,不知是生病的原因还是真的被那个小丫头迷了心智,满脑子都是笑笑娇小柔弱的身影。
昨晚发生的一幕一幕突然涌现在脑海里,笑笑的醋意,她的火爆,她的温柔通通印在他心里,挥之不尽。
微微动了动手臂,被那只小野豹咬过的地方还有些疼痛,暗想着她的小屁屁是不是也在泛着疼,嘴角再次勾起来。
吴晓东看着天丞的表情不禁蹙了蹙眉头,他跟在他身边好几年了,还是头一回见他这样,把所有的情绪都挂在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