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又生气了，怯怯地喊。
他感到莫明其妙。她不想惹她生气。新婚之夜，该是男欢女爱呢。
她死死地抓住他的手，不许。
他笑笑，使劲儿地搂住她，她的身躯温馨。他是寸丝不挂的。他心想，她的抵抗要不了几分钟，就会土崩瓦解，全线崩溃。他有这个耐心。
一个强壮而又饥又渴的身躯，与一个青春而温馨的身体，紧紧地扭在一起。
“你！”你想说什么，他不容她说，用热唇堵住她的声音。
好半天，她才推开他。生气地说：“小心我咬掉你的舌头！”
他觉得有些失望，她一点回吻也没有，她一点不懂？
他又感到快乐，她真是很纯洁的。这年头，这样的女孩，比大熊猫还稀少。
“你和别人谈过恋爱没有？”他问。
“和别人””她说，“连和你都役谈过。”
他不禁失笑了。
“你这是第一回？”他又问。
“第一回什么？”
“第一回和男人睡觉…”
“害怕死了。”她说。
他信了。
他很快乐。
他拉开她的手。无可奈何地表示不满、乞求和生气。
“我不。”
他不理睬她。
他顺着向下，在这里，他遇到了坚决的抵抗。
“不！”她喃喃地说。
他坚决地，不容抗拒地前进。
她急了，使劲地抓住他的手，并且用她的指甲掐。
“你！”她喊，眼里落出了泪。
“你怎么？”他摸她的脸，脸上湿漉漉的，真的哭了。
他停止了进攻，抱紧她，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拍，挽哄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屋里很亮，月光透过纱帘照得屋里一切都朦朦胧胧的。静夜，一只猫不知在什么地方叫，叫得好惨。
停了一会儿，他感到有些热，他掀开被子，走到窗前，点一支烟吸。
吸完了烟，他感有点冷，回来，又钻进被窝，搂紧她。
“你生气了”她可怜巴巴地问。
“嗯。”他故意哼了一声。
“我没想惹你。”她显然不想使今天夜里不愉快。新婚之夜呢。
“答应了？”他正好，乘虚而入。
“随你。”她说，“你要我答应你什么”
“让我看看你。”他涎着脸。
“那多不好意思。”也说。“有什么好看的？”
他开了灯。她的脸果然很红。
他猛地一掀被子，她惊叫了一声。
“你不是答应了吗？”他问。
她不响，那表情，好紧张。又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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