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教会桃夭最多的就是甘于平凡,平凡这个词,之前是桃夭最为痛恨的,一个貌美如花、随性大方的女子为什么要如此的平凡,她要成为那最为特别的一个,但是终究二十五岁之前的日子,桃夭终于吃透了特别的苦,现在的她需要平凡,无论是感情还是生活,掉入尘土甘为陪衬的过一生是一种最好的选择。
最初来到上海,桃夭收起了自己的任性与锐气,她只要求李儒成给了她一个最为普通的销售岗位,她不想要去面对那么多关于她考领导上位的是是非非,二十五岁而又没有男友的女子是最易惹得这些新闻的。
桃夭终于学会了平凡,脸上再也没有了那般妖娆的装饰,倒是多了几份淡雅和从容。在上海这样的大公司里,比桃夭更加年轻更加貌美的姑娘自然也是存在的,平日里受了挫,在洗手间里洗把脸,回到办公室里还得继续努力,继续工作,继续笑脸相迎。回到家里,只得躲在窄窄的床上舔一舔自己的伤口,第二天拖着另外一条没有受伤的腿还得继续往前走。
就这样日复一日,桃夭觉得自己成了当年的米兰,只是比她更拼、更加努力,那几年里,没有人不知道销售部有一个林桃夭,不是因为她漂亮,而是她的拼命三娘的劲头,说好一个季度的业绩她在两个月就能完成;做销售避免不了要和客户打交道,若是遇到了别有用心的客人看在她柔柔弱弱,想用酒精和她开玩笑,一大杯酒放在她的面前,只等她娇羞的撒娇,没想到的桃夭一饮而尽,喝得滴酒不剩,倒是让许多男性客人对这位来自台北的美女销售有种刮目相看感觉。桃夭没有凭借着李儒成的关系,甚至在几次李儒成想要破格提拔她的时候都万言拒绝了,终于在四年自己的努力下成为了这家上海知名大公司的销售主管。
回到办公室,新来的助理给桃夭泡了一杯咖啡,她并不知道桃夭头疼的毛病,所以也没有做太多的特殊关心,桃夭看着新来的助理,丝毫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她喜欢看着这些年轻的姑娘,那么的青春飞扬,自己也曾经拥有过的日子,毫无机心,甚至有些任性,整天和黑面刘顶嘴。说道黑面刘,桃夭想想,现在应该不那么称呼他了,现在是刘总,机缘巧合的是,在桃夭来到上海后的一年,黑面刘也跳槽来到了上海,和桃夭总一家公司,又是成为了桃夭的顶头上司。倒是黑面刘现在一点也不黑面了,带着台北男人特有的儒雅,见人也是笑脸多过黑面,桃夭自然也是忘记了黑面刘这个外号。
看着桌子上那一大叠的资料,桃夭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立刻打住了自己已经随着那位年轻的助理而飞出去的思绪,难道是年纪大了,所以最近无聊的想法和回忆就变得多了,桃夭暗想道。看着资料上那些个蚂蚁一般的数字,桃夭收起思绪,打起精神,又是迎来了一天的忙碌。
回到办公室,新来的助理给桃夭泡了一杯咖啡,她并不知道桃夭头疼的毛病,所以也没有做太多的特殊关心,桃夭看着新来的助理,丝毫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她喜欢看着这些年轻的姑娘,那么的青春飞扬,自己也曾经拥有过的日子,毫无机心,甚至有些任性,整天和黑面刘顶嘴。说道黑面刘,桃夭想想,现在应该不那么称呼他了,现在是刘总,机缘巧合的是,在桃夭来到上海后的一年,黑面刘也跳槽来到了上海,和桃夭总一家公司,又是成为了桃夭的顶头上司。倒是黑面刘现在一点也不黑面了,带着台北男人特有的儒雅,见人也是笑脸多过黑面,桃夭自然也是忘记了黑面刘这个外号。
看着桌子上那一大叠的资料,桃夭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立刻打住了自己已经随着那位年轻的助理而飞出去的思绪,难道是年纪大了,所以最近无聊的想法和回忆就变得多了,桃夭暗想道。看着资料上那些个蚂蚁一般的数字,桃夭收起思绪,打起精神,又是迎来了一天的忙碌。
上海终究还是上海,不是台北,就连野玫瑰酒吧也是不同的,没有台北野玫瑰那般的狂野,倒是有几分时下最为流行的文艺的范,说是酒吧倒不如说是咖啡吧,楼下玩桌游,楼上竟然还有一个小型的电影厅。上海的野玫瑰的酒多是以度数低到不能称之为酒的酒,咖啡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很醇很香,现在的桃夭更是喜欢这样的野玫瑰。
桃夭轻轻的搅拌着桌上的咖啡,陪着那些像猴子一般的同事们打着桌游,她很羡慕那些年轻人还有那般的激情与体力,桃夭觉得自己倒是成了生活中的“爱无能”,对什么好似都提不起兴趣来,忽然一个黑影直接的盖住了桃夭的正在搅拌的咖啡,那黑影发出了低沉的男声:“他们连你也请到了,看来还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当桃夭抬起头的时候,发现那黑影的主人竟然是刘总,就是当初的黑面刘,和黑影一样吃惊的是,这帮同事也把级别更高的刘总给请来了,桃夭只是笑笑,说道:“很久没有出来玩了,就是出来见见世面。”
刘总回了桃夭一个微笑,便又是跟楼上的同事打招呼去了,只是谁也没有察觉,桃夭和刘总那相视的一笑中带着别样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