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继续寻找那该死的两个人,不知不觉间他晃到了村子附近的森林,越发往魔族地盘的边缘靠近。他忽然间有些心痒,村子里的大人总是警告小孩们,不要进去这个森林,也许会碰到对他们心怀不轨的人类。
他鼻尖忽然传来一阵血腥味,他开始犹豫了,可是更多的是好奇。他偷偷摸摸的溜向传来血味的地方,远远就看见一个莫约二十来岁的青年倒在地上呻吟,浑身是血。他想对方可能受伤而没有杀伤力,胆子大了就靠过去。
才刚靠了近,他就闻到一股淡淡的味道,说不出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好闻。是女人?又不太像,虽然长的很漂亮,但对方还是有喉结。
“你怎么了?”
夜未央凑了过去,这男人还真不是ㄧ般的漂亮,跟族人的漂亮有得一拚。那男人的呻吟不知道为什么让他脸红,人家明明是受伤不是吗?怎么听他那细碎的声音自己会脸红成这样?
“喂,你还好吧?不会是受伤了吧?”
他蹲到他旁边,睁着大眼睛看他。夜未央没打算救人,魔族的身分太敏感,今天让这人看到没把他当场弄死就不错了,如果他救了他,还不知道这人出了幽风森林回头会不会带大军一举侵入?
“…啊……啊………”
那青年的嘴一开一阖的,夜未央低下头想听听看对方的遗言,衣领猛然被揪住,他被人往下压,最后整个跌在地上。他恍惚恍惚的,搞不太清楚状况,对方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神情迷离,开始急躁的脱起夜未央的衣服。
夜未央一看情况不对,挣扎了起来。对方立刻把他的手绑了起来,他想唸咒语离开这里,青年的速度比他更快,立刻施了个咒让他魔力全失。
青年在他身上不停啃咬磨蹭,发出了满足的渭叹。夜未央急的快疯了,身上这人显然已经丧失理智了,且仔细一看,这人力气奇大无比,虽然全身沾满血却没有半个伤口,想来是沾的不是自己的。
他一把撕开了夜未央的裤子,把手往后处探去。夜未央死命想踹开他,他用力把夜未央的大腿分开,立刻挤了进去。
“好痛!”夜未央从来没受过这种气,当场就痛的哭骂起来,“王八蛋!畜牲!滚出去!”青年的神智有点清醒了,一巴掌就摑下去,夜未央给他打的一愣。
“骂什么骂,本宫是你可以骂的吗?”
青年的声音很好听,但在那语调和现在的场景对夜未央来说就像地狱来的,阴惻惻的发冷。青年的动作越来越快,他下面很痛,好像被撕裂了一样,除了痛以外什么都感觉不到,对方猛然揪住他的长发迫使他正视他,那张漂亮的脸冷冷一笑,“不会叫床吗你?记好了,以后跟着我回宫,包你有好过的。”
琥珀色的眼睛水雾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他被束缚的手无力的搭在青年的身上,身下都是血。他好痛,他想要回去,什么生日他不要过了,他要回家……“流景……流景……”他小声的哭着,我不跟你要生日礼物了,你把这个人赶走,带我回家……流景,救我……
青年不满的咬上他的嘴,“你叫谁的名?”他恶狠狠的说:“跟我上床,不准叫他!来,乖,叫我的名,华无莲……”他的语气温柔,夜未央却置若罔闻,只是眼神茫然。
华无莲不知道为什么胸口烧起一把无名火,他明明只是把这人当做那春药的解药,但男人的自尊让他从他嘴里听到别人的名字时,整个神经都崩断了。“叫无怜,叫我的名!”他怒吼,动作剧烈的弄得夜未央痛到脸部扭曲。
“……无莲无莲,无莲……”
他只知道这样会好过些,哭着尖叫着。他的脚趾痛的卷曲,指甲用力过猛,整个深陷在华无莲的背部。青年的动作减缓,忘情的吻了吻他冰冷的唇。
夜未央只觉得噁心,天气寒冷,他的裤子给人撕了,衣服也是大敞,寒冷侵体加上失血过多,逐渐的失去意识,他死命撑着意识强行突破了这人下的咒,一口鲜血外涌从嘴角溢出。
他只记得那人不可置信的眼神,和嘴里虚弱的咒语。一道光亮起,他自那人身旁逃离……
夜未央意识朦胧的时候躺在村子附近的草丛里,閺猎第一个发现他,本来装出冷脸转身就走的,但一看夜未央一脸病态的苍白,堪堪遮住臀部的衣衫下摆满满的血,血顺着腿淌了下去,沾上了白色的长发。
闅猎当下吓的魂就飞了,抱着他想叫人来,夜未央使了最后一分力,凑到他耳边虚弱的说着:“别,别给人知道……”然后头一歪,晕厥了。
夜未央十七岁的生日当晚发高烧,烧个过分,以至于为什么会出现在閺猎家和对方一反常态哭的淅沥哗啦的样子一头雾水,他有些困惑的想,他只记得今天是他生日,可不是忌日,困惑之餘还得安慰閺猎,他一看他一脸困惑哭的更惨了。
下身很痛,走路都一拐一拐的,不过他忘了发生什么事,只得搔搔脸叫閺猎帮忙掺回家。一进门就看见大姐手中的大礼物,别夜送给他的小木偶,流景还带忍痛的他去秘密基地,看流景为他做的鞦韆,当下乱感动一把,什么下面疼的疑惑都给忘的一乾二净。
只是从十七岁的生日那天开始,閺猎不再跟他斗嘴吵架,反而异样的沉默和乖顺,老喜欢找夜未央,让夜未央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很多事都悄悄起了变化。他不知道森林的另一头,有位年轻的皇上刚登基,发了圣旨要找个白发的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