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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胜过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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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六 谁在哭《三》
2163字

汗水一滴滴淌下,落在木桌上,房内淫靡的气氛蔓延,月光印在地板,印出了两人重叠的身影。他的手掌抚上我不断颤抖的手,吻去了我额上的点点汗水,在我的耳畔磨蹭。

房内春光,人影摇摇晃晃。

不知道他到底弄了多久,等他结束完毕,发挥他多餘的精力后,两个人同时达向颠峰,他洩在我身上。

股间麻麻的,腿也支撑不住的发颤。他不发一语的穿上衣物,替我扎起了不知何时散开的蓝发,吸吮着发间的清香。

“……蓝色挺适合你的。”

“希望如此。”

在他的搀扶下,我靠着墙壁,坐在不该拿来坐的桌子上,闭着眼喘着气。“我真的很累,下次看看状况好吗?”

“要是你每次都说你很累?”

“……我没有那么卑鄙,而且,你自己不会判别状况吗?”

“你的状况每次都很累。”

有……有吗?我被他这句话堵的无力,我不想辩解,只是轻声说了句:“我很痛。”

他轻轻将我抱起,拿起了另外一瓶白色瓶子,虽然同样是药膏,但这瓶却是淡黄色。他沾了些,将手伸到我后面,缓慢的将药膏涂抹上去,轻轻的舒压,股间顿时流出了浑浊的液体。我闭着眼,闷哼了一声,任他处理。

“放鬆点。”

他说着,好不容易处理完毕,他替我穿上了衣物,替我整理了埋藏在衣间的发丝,轻轻的抽出。他揽着我,手搭在我的腰上,勾着我起来。

“忘了来这里的目的吗?”

闻言,我猛然抬头,顶着红晕未退的面容看着他。被他这么一搞,虽然还没忘,但也快忘了。

“她……在哪?”

“……我带你去。”

这是废话。我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任他将我横身抱起。我蜷缩在他胸口,看着他跃起,穿过了窗户,即使抱着我,依然很轻盈。

他轻轻的呢喃着我所不懂得语言,一股风以他的脚作为中心点,将他托起。他额上的发丝随着风飘摇,扎起的发搔刮着我的脸。我伸手去拨,环着他的颈子。

从上空往下看去,越过了竹林,跃过了小溪,到了一个荒凉的郊处。

月烟姐……在这边吗?

他缓缓往下降,优雅的站在地面上,将我放下。

墓碑竖立在不远的地方,空荡荡的荒郊,除了那个墓碑,什么都没有。月烟姐跪在那个墓碑前,泉站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他看到了我们,立刻走了过来。

“她待多久了?”我问道。

“三个小时。”泉回答,指了指目前的鲜花,还有两瓶白色的瓶子。

“……我知道了。”

我轻轻推开墨放在腰上的手,朝着她走过去。月烟姐的发在飘,心也在飘。垂着她的头,只是怔怔看着眼前的碑,面无表情里,带了那么一点茫然。

我站在她身后,静静的,什么也没说。

风微凉,荒凉的郊处。

她的身影孤零零的跪在那里。

我向前,踏着无声的脚步,站在她旁边。看着有我一半高的墓碑,上面刻着几个大字。

致烈士杜泽

左下角刻着几行小字,我略览了一遍。

鸳鸳鸯鸯白头老执子之手永不忘致亲爱的丈夫柳月烟亲笔

那是你的丈夫吗?你所在等的那个人吗?

那个……永远不会回来的那个人吗?

我轻轻的,替她收拾着飘摇的发丝,却又放手,任凭发丝继续飘着。

月烟姐抬头看了我一眼,一脸的憔悴,无血色的苍白。我心疼的捧住她的脸,跪在她身边,用额与她的额触碰,近距离的看着,她的脸。

“那是……他的,衣冠塚,里面,没有他的尸体。”

她的手指伸着,指着碑。

“他走了六年,我的心,死了六年。”

她的眼神没有焦距。

“可是,他出现了。”

小孩子般的天真,小孩子般的笑靨。

“他挽着另一个女人的手,与另外一个女人拋下了我。”

她笑的欣然,却又绝望。

“我在想,这样,已许就够了。”

“……月烟姐……”

看着她的样子,我的心好疼,揪的好紧。

“只要他还活着,就算在他身边的不是我,这样也就够了。”

她的嘴边有些许水珠,我轻轻沾起,凑近鼻间闻,浓郁的香,火辣辣的烈酒。

“也许他忘了,也许根本不是他,但是只我还记得他,还记得那段我们相依畏的日子,那样就够了。”

我拥着她,她没有回抱,只是隔着我,看着那块碑,我搂的她死紧。

好像不这样的话,她就会从我的指尖……

──……一声不响的溜开。

像是美人鱼幻灭于清晨的泡沫,得不到所爱的人的爱,静静的注视他们,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成为了虚幻的泡沫。

我不想,不想让月烟姐变成那样。

难道……我就不能替代他吗?

“可是,云烟说过了,不会拋下我。”

月烟姐笑着,我把脸抬起看着她的笑靨,多了一份坚毅。

“那你也别再吓我,我经不起。”

“……对不起。”

她歉然一笑,看着她总算稍微恢復正常,我心终于一鬆。

“陪我喝酒好吗?”

她举起了白色的瓶子,一瓶递向我。“上等的女儿红哦。”

她打了嗝,咯咯的笑着。

我悲哀的注视着她,充满着怜惜及同情的目光,我与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也是像现在喝醉酒,迷迷糊糊的看着我。

所谓的爱情,是否真让人这么疯狂?这么痴迷?这么令人无法忘记?

而我的以后,是否也会与月烟姐一样,深陷其中?

我拿着瓶子,她用她的瓶子敲了一下,泛着红晕畅饮。我看着从她嘴角淌下的酒滴,垂了垂眼睫,一口起将它喝了半瓶,剩下的全洒在碑上。

这样就……够了吧?

也许月烟姐无法释怀,但我想她也不会放弃。

不会放弃去寻找她的杜泽,不会放弃寻找她的丈夫。如果那个男人没有这样出现,月烟姐不会这么可怜,这么悲哀,这么极力隐藏与他过去的事,极力隐藏她以前的一切。她只肯告诉我大概,却不肯告诉我全部。

也许,在她的心里,我仍是个外人吧?

将瓶子用力扔开,我看了一眼喝着酒喃喃自语的她,走向了墨,搭向了他的肩。

“墨,今天的中场休息是你安排的吧?”

他点点头,淡然道:“这么快就猜到了。”

我没回答,只是垂着头,轻轻的说了句:“帮我一个忙,好不好?”

“……帮我去找出那男的身分,以及他跟玉清的关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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