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身影在转角出现。
我一楞,呆呆的处在原地。
雪泪?她来熙宴干麻?
怎么突然从棺材里跑出来?
她的存在很突然,就那样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没有风,好似连时间都停止。
阳光照在她身上。
却没有影子。
“时间要到了哦。”
缓缓的开口,轻轻的说。
没有起伏的声音,像是机械一样,飘邈又虚无,把泉的声音跟她做比较,相较之下泉还是充满了生气。
好像娃娃一样的声音。
淡淡的,冰冷的。
眼睛,缓缓的张开。
鲜红的眼楮。
像是被鲜血浸泡过,好似要将人拉入无法动弹的世界。
我,无法动弹。
口中乾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血液在沸腾。
不祥的预感开始降临。
“快作抉择吧,你只有一条路可以走。”
轻轻的,淡淡的。
好似恶梦一样。
那么样的熟悉。
“逃避没有用喔,生或死,你只有一个选择。”
心臟突然开始刺痛。
像是被人掐在掌心一样,呼吸开始停滞,视线开始模糊。
她的声音在耳边继续回荡。
心里头空空荡荡,硬是被抽走了好多东西。
“后天的满月,凌晨一点,到古德兹古堡。”
身体开始被抽走了力气。
逐渐滑落在地。
“生或死,自己选。”
咚──!
看不清她的身影,只能倒在地上。
眼皮不受控制的闭上。
“……真主……”
什么也听不到,视线开始扭曲。
只听见这么一句话,拖长的尾音……
睁眼,陌生又熟悉的天花板,之后是一只手摸了摸我的额头。
“……醒来了,没发烧。”
墨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充满焦躁的女音差点把我的耳膜刺破。
“云烟,你醒了?对不起,我不该把你扔下的……可你也别这样吓我?!”
月烟姐紧紧抱着我,抱到我几乎喘不过气。“先……先放开我……”
她嗯嗯啊啊的放了开,我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袋。自己是怎么晕倒的?好像是离开月烟姐之后……之后……之后发生了什么?
“后天的满月,凌晨一点,到古德兹古堡。”
她的存在很突然,就那样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没有风,好似连时间都停止。
阳光照在她身上。
却没有影子。
“大人?”
泉略带慌张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我摸摸他的头,“我没事……只是身体有些使不上劲,我错过了月烟姐的复赛了吗?”
“还没呢,再过几分鐘就轮到我们了。”月烟姐推了推我。“两个主角如果都不在的话,可是会被淘汰的。”
这么说,我睡了一个小时多……?还好没错过比赛。我悄悄捏了把冷汗,月烟姐拉着泉,打开了房门。“我们先走了,你準备一下。”
我嗯了声,看了看旁边紧盯着我的墨,乾笑了声,“你也先出去吧?我想要自己一个人冷静。”
“你有事瞒着我。”
面无表情,一如往常。
“为何这样说?”
“……直觉。”
我没有表情,没有笑容,没有温度,好似回归到了原点,能笑,能哭,能够表演的很好。
仍旧是那样面无表情。
“直觉能信吗?”
“……”
我靠在墙壁,闭上了眼。“……你先出去吧,我想要冷静一下。”
他没有回答,温温热热的温度在我额上触碰了下,我知道他轻啄了我的额,但我却没有回应。听着房门嘎的一声开啟、关上,我轻轻睁了眼,心底有些苦涩。
身体的无力,让我连把手抽出棉被的力气都快没有,就连刚刚揉泉脑袋的动作,也几乎是我的极限。
身体,到底怎么了?
眼神不自主的往右手手腕移动。
一条条的白线交错。
线条隐约在跳动。
我抬起头,努力想从床上起来,发现困难无比时,嘴角牵起了勉强的笑容。
苦涩的笑容。
最近可能要停文一个礼拜左右,不是月考,而是月的家要整修了。
暂时要搬去朋友家住如果有千万分之一的机率,才会更新吧?
话说,那位朋友也被同学排斥了。
而且排斥的理由实在是非~常的幼稚,好像幼稚园的小女生在争男人一样,幼稚又愚蠢。
不过更扯的是,我朋友居然受不了,不想上学,于是作了令所有人傻眼的事情。
现在她要去心理辅导,唉。
最近发生了很多事情,感觉好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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