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些恬静,少了些火药味。”
我与月烟姐手挽手漫步在通往专属贵宾室的通道上,眾人的目光无一不在我俩上,抢尽了身边男男女女的风光,那些同样是参赛一员的人们,无一不对我们充满着好奇、欣羡、忌妒的情绪,好奇着我们的服装及打扮,欣羡着我们的配对是天造地设,忌妒着我们的美貌。
也许这样的说法是稍微自恋了些,但这是第一次连自己都这么认为。
像是察觉我的疑问,月烟姐轻轻开口,又接了句:“……你跟他,有发生过什么?”
忽闻这个问题,一楞,然后摇摇头。“不,什么也没有。”
说完这句,又想了想,确定没什么,语气才肯定。“对,什么也没发生。”
应该……吧?还是不太确定,是那一次自己为他挡玻璃?可是那又不怎么样……
“……偶尔停战也不错。”见我迟疑,她轻轻开口,撇头对我一笑,“也许,只是你们最近都累了而已。”
“没準是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我轻笑,拨了拨过长被风吹到眼睫上的刘海。“有时倒也有『就这样一直下去吧』的想法。”
“不排斥和他做?”
问起这事她倒是脸红心不喘,虽说这世界的风气并不开放,就连露个肩都会被说不淑女,但我和月烟姐也老大不小了,况且处世经验也挺丰富,对这问题已经没有小孩的娇羞或是脸红。
“生理需求,正常。”我自嘲的笑笑,“虽我不是个正常男人,可他毕竟是,总不能叫他禁慾唄?再说,我们已经很久没做了,四五月有餘。”
“你不想做?”
“别忘了,我可不正常。”笑笑,淡淡的说着:“就算一辈子都不做,我也不会感到飢渴。”调皮的捏了她细腰,她惊呼,瞪了我一眼。
“克制些吧,省的等会儿表演满脑子皆是这些。”
“嘖嘖,不正常的男人。”
她轻笑,咯咯的笑声令在场男性不住醉迷,我轻轻一笑,加快脚步,离开了眾人的视线,在一片扼腕的嘆气中,与她互相调笑进了贵宾室。
总觉得脑中乱乱的。
在进了贵宾室,如此的想到。
一楞,甩甩头,月烟姐含着充满深意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不语,做着比赛前的準备工作。
一切打理好就绪,已是三十分鐘后的事情,我与月烟姐抽到的号码牌是十五号,算很前面的。今天大约有五十组的参赛组别,光第一场初赛的举行时间就有一个礼拜……三百五十组的比赛,即将在这一个礼拜后剩下两百组,足足被刷掉快二分之一……有的可以直接省略接下来的初赛,有的得继续将剩下的四场初赛比完,有的直接说掰掰。
深呼吸了一口气,月烟姐似乎也握紧了我的手,两个人紧靠在一起,在幕后的準备房间等着,一边看着眼前转播的现场,也就是我们前面那几组的比赛。
主持人的开场白,早在我们準备及商量等等细节部分的时间中过去了,紧接着的表演我们也无心欣赏,直到到了接近我们号码的十三号,两个人才紧张兮兮的瞪着银幕。
十三号是两个男生,感觉上挺像原来世界的两人团体。
这种男生似乎挺吃香的,帅哥嘛……嘖嘖,不知道我们月烟姐上去有没有这种效果?最高的那一个长发男子坐在椅子上,前面是一副琴,似乎是要演奏琴的样子。比较矮的站着,拿着麦克风。
清脆的琴声一响,男孩像是玩具被上了发条一样,突然睁开眼,高声唱着:
“愿望,实现了什么?
“寂寞,堵塞在胸口。
“云淡风轻的生活,赢的什么?输了什么?
“莫要问,一切始末。
“我来自北方的丘。”
短短的一曲,在短短的一分鐘结束,曲停下,男孩放下麦克风,对台下深深一鞠躬,然后漾起一抹笑。
……分别就是想博取女评审的母爱嘛!
正太无敌天真笑容!
突然脑袋瓜出现了原来世界的词汇,我黑着一张脸,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呀?嘖。
但不可否认,比起之前只会唱歌还唱到破音,或是只弹琴的人,他们已算不错了。
十四号紧接着上场,要用我的形容词来说,分明是个融合体操跟抬拳的选手,一连串漂亮的动作,令我黑线又多了几条,这傢伙,应该跑错场地了吧……
接着轮到了我们,一个带路的打开房门,恭敬对着我们比着请的手势。我和月烟姐依然握着对方的手,从幕后的準备室离开,走出了通道,到了外面的广大空间,前面就是表演舞台,我们在它的幕后等待。
墨走了过来,我们迎了上去,月烟姐对我一笑,放开了我的手。我看了她一眼,走向墨。
“……来的可真慢。”
此话一出,自己有些懊恼,自己怎像在抱怨?
比起我,墨像是对我的语气有些欣喜,但没有表现出,只是淡淡的说着:“俗事缠身。”
嘖!还俗事勒……当是仙人不成?
等等,我干麻用那种埋怨的想法啊啊啊?
见我不答,他一弹指,我有些困惑的看着他,他又想干些什么?才刚这么想,就见泉从阴影中走出,穿着白袍,裹住了他还算纤细的身子,他看着我,黑宝石的耳环闪着光。
“泉?”
我有些欣喜的迎向他,本还想他去哪了?毕竟我们的表演还需要他的幻术,况且我也希望他看我们表演,之后的几场他还得与我们携手演出……就算不是如此好了,我也希望他看着我,作我的观眾。
虽是如此想,却又想起前一晚泉的那种表现,我抿了抿下唇,墨随着我走向他。
我向前紧紧的抱住他,他似乎有些吃惊。“大人……?”
“对不起……泉……前晚我的意思不是那样的。”我紧紧的抱住他,搂紧了他的肩膀。“我还以为……你不见了……”
“……泉永远会陪着大人的。”泉的声音依然没什么起伏。“前晚是泉失态了。”
我鬆开手,看着他,他的表情没有情绪能捉摸。我想,可能是我的错觉,也许泉从头到尾,前晚也没有露出那种悲伤的样子。
驀然,一阵如雷的掌声响起,前个表演者已表演完,紧接着轮到我们。我抬头看着泉,轻轻的笑着,声音小声的说着:“……换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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