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
茶摊。
那原本坍塌的棚子不知被何人重新又给搭建好了,一位五十多岁满头银发略驼着背的老者正满面堆笑着,步伐蹒跚着走到蓝雨风坐的那桌前,将托盘的茶壶和空杯放在那张陈旧发质的桌子上。
然后道:“客官,请!”
蓝雨风沉声道:“多谢!”
随后他斟了一杯一饮而尽,不觉满口茶香。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却又略眉头上挑。
那老者脸色也不由跟着一变,有些紧张凑上前指着茶道:“怎么了,客官,这茶味道不对吗?”
蓝雨风道:“这茶的味道没有问题。”
那老者皱了皱眉不由道:“那是…”
蓝雨风截口道:“你别误会,这茶饮在口中渗人心肺,香气扑鼻,但我觉得此良辰美景若是有茶无酒,这恐怕有失雅兴。”
那老者正色道:“闹了半天客官想喝酒啊。”
蓝雨风道:“正是。可这荒郊野岭的后山前就仅有你这一个小小茶摊。”
他砸吧砸吧嘴叹道:“现在只好以茶代酒——凑合喝了。”
那老者盯着他许久忽开口道:“客官若实在想喝酒的话,老者尚且可以满足你的这个心愿。”
“真的!”
一听这话蓝雨风几乎是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那老者收敛起笑容的面又重新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沉声道:“老夫从不骗人。”
接着他一转身便钻进里屋,不大一会儿便从里面又钻了出来,怀中揣着个酒坛子走到蓝雨风面前将酒坛放在桌子上。
蓝雨风一见到酒就如同饿狼见到了肥羊是两目发光,口水直流。
老者看到他那贪婪的样子不由暗哼一声。
只见蓝雨风目光直视着酒坛道:“老板,既然有酒就还是赶快开封让我尝一尝吧。”
说着他人已迫不及待伸手去掀封口却被那老者一把按住。
蓝雨风抬头惊愕道:“老板,你这是何意?”
这老者目光闪烁着沉声道:“且慢!客官要饮此酒是不有什么表示?”
“哦,对。”蓝雨风一听这话立刻自怀中摸出几锭银子全部放在了那老者展开的掌上。
那老者将银子揣入怀中后见蓝雨风已开了坛倒了满满一碗将要喝,他又叫道:“且慢!”并将手掌盖在碗上。
蓝雨风有些不耐烦地道:“又怎么了,你还有什么事儿,我说银子你已收了,就这几锭银子足够你再买好几坛酒了。”
那老者也不生气目光闪烁着继续道:“要想喝我的酒必须满足两个条件一自然是银子二就是不怕喝醉。”
“不怕喝醉。”蓝雨风一听不禁仰起头道“莫非你那酒比三碗不过岗还烈吗?”
那老者道:“那个三碗不过岗,武松当初一口气干了十五碗打死了一只老虎,你若只饮这一碗别说是老虎就算是头野猪你打死都费劲儿。”
蓝雨风道:“老掌柜,你这话可说大了,这未免太夸张了。”
那老者道:“不,一点儿不夸张,你可知我这碗酒名叫什么吗?”
蓝雨风摇摇头道:“但闻其详。”
那老者清了清嗓一字字道:“我这酒名叫三滴不穿林。”
“三滴不穿林。”蓝雨风目光闪烁重复一遍“这个名字取得很有创意,却不知你这一碗里含几滴?”
那老者镇定道:“总共十五滴。”
蓝雨风道:“我若是一碗未尽会怎样?”
那老者盯着他冷冷道:“我从未试过所以不得而知。”
蓝雨风也盯着他冷冷道:“那我今日就试一试看看能否像昔日的武松一样打死一只老虎。”
那老者:“你不后悔。”
蓝雨风道:“绝不后悔!”
说完这句话他人已一饮而尽。
他刚喝完酒,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微闭双眸养神。
仅过一盏茶的工夫,他突然感觉浑身炽热仿佛有一股力量自脚底往上推他。
他不禁张大眼,双眸已充满了血丝。
紧接着他狂吼了一声,震得邻桌的茶水都溅了出来。
蓝雨风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桌子,然后手持蓝箫朝棚外冲了出去。
那老者一闪身人已挡在他面前拽住他道:“你这是做啥?”
蓝雨风走路趔趄,醉眼惺忪手持蓝箫朝对面林中一指道:“掌柜的,你不是说三滴不穿林吗,我今天…天不但要穿林而…而且还要逮只野猪出…出来…来给你看。”
说完他人已冲进林中。
只听那老者盯着他的背影冷冷道:“只怕你这一回一入竹林就有去无回。”
蓝雨风冲进林用手中夺命枪左一戳右一砍,口中还连连叫道:“呆!野猪它在哪儿里,快快出来,好让我将你抽筋剥骨送去见阎王。”
这时只听一人幽幽道:“野猪怕是没有不过人有两个。”
蓝雨风用枪指着那人的后心大喝道:“呆!你是何人?”
那人道:“你先不用管我是谁,你先看看地上躺着的那位老朋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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