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月月从来没见徐小慧和吴梅芳发那么大的脾气,不觉闭上眼睛笑起来。
“何月月睡着了。不想和我们说话了?”徐小慧敲着床喊着何月月。
何月月只好说:“困了,太困。我,刚才已睡着了。”
“刘琳,你他妈的是不是和老子过意不去?”张心洁还在和刘琳闹。
何月月看了一眼又想笑,张心洁正被刘琳骑在背上。
“‘猪’,你有的是劲,干脆我当马骑吧!”刘琳拍着张心洁的头大笑着。
“放开我!刘琳,你他妈的真够狠心,不想让老子活了?”张心洁使劲地踢着墙嚎叫道。
“算了,饶你一条小命!‘猪’,你去刷刷牙吧!”刘琳从张心洁身上翻过身来。
“你他妈的才要去刷刷牙,说老子和那个糟透了的‘胖子’拍拖。老子才不会对他感兴趣,让他做你的老公吧,让他欺负死你!”张心洁爬起来伸到刘琳腋下搔着痒说。
“天啊,新闻!新闻!‘猪’,你彻底想歪了,啧啧啧你他妈的好像是有过那种体验。”刘琳抓抓背笑起来。”张心洁喘了口气说到“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就是这里赶快止不住了。
“就是什么?说啊!‘猪,刘琳又把张心洁拉到床上说。
“放开我”张心洁晃着身子叫道。
“说!不说我就不放你,都是女孩,还害个什么羞呀!
嗨!都听到,张心洁下面说的话不准到班上传。”刘琳叉上门大声说。
寝室里果然静了下来。
徐小慧和吴梅芳也停下来看着张心洁。
“说不得。你们是不是春心萌动?想让我说,我才不说!”张心洁从刘琳怀中挣脱出来。
嗨‘猪’!别跑,我把灯关了,你小声说。我们大家可在洗耳恭听呢!”刘琳说着就跑到门后把灯熄了。”张心洁笑起来。“嘻”张心洁吸了吸鼻子爬到床上。“我说“快!吊我们的胃口!”刘琳急得从床上站到地上。
“就是,就是。唉!眼一闭,就是那回事儿!”张心洁还未说完就笑开了。
“哇恶心!”徐小慧坐到窗口连连摇头。
“就是,谈这个干嘛!”吴梅芳小声说。
“嘿!都是一个寝室,大家谁都别说谁,天下乌鸦一般黑。”刘琳打了一个哈欠叫道。
“狗日的张心洁!半天就说了个这!”刘琳一不小心就说了句家乡的粗话。
“让我为你解忧,解开你心中深深的愁,夜慢慢地走,泪慢慢地流”一个女高音从外面的走廊里飘过。
“没准是‘熊猫’,他妈的这么晚了还在游荡,听她那得意劲儿,还在唱什么鸟伤心的歌!去死吧!”
刘琳看借着外面透进来的灯光看着张心洁说。
“你去死吧!‘熊猫’!”张心洁扯起嗓门叫了一声。
徐小慧和吴梅芳、刘琳都笑起来。
“何月月在吗?请出来?”果真是“熊猫。”
寝室里顿时静了下来,“谁都别理她。”刘琳“嘘”了一声。
“烟花烟花满天飞,你为谁妩媚?流沙流沙满天飞,谁为你憔悴?不知是缘来缘去,缘如水”“熊猫”在门外站了一会就唱着歌走了。
“‘熊猫’好像和叶小天文舟老师有那么一点暧昧。叶小天文舟老师事都够多了,还要管团委那一摊子。”刘琳又亮开嗓门说。
“是吗?”何月月翻过身问。
“我只是怀疑。当然,感情这事是不讲逻辑的,谁能预测呢?再说‘熊猫’也是个老师,这点也是赖不过去的。这学校的老师最喜欢近水楼台。”刘琳笑起来。
“何月月,你最好不要和‘熊猫’玩,看你帮她做了那么多事落得什么好?她是无聊。无聊了来找你。你脾气太好了。”张心洁眼珠子一瞪看着何月月说。
何月月不再说话了,不知道该怎么说出个所以然来。
“我看,还是睡觉,今天晚上说了好多话,现在口干舌燥的,何月月睡着了吗?莉萧然还想彻夜不归吧!”
徐小慧打着哈欠说。
“管她那么多,莉萧然去风花雪月的时候哪里会想到我们这些可怜虫?”刘琳大声地说。
“刘琳,你还那么高的嗓门,都几点了,凌晨一点,明天,明天早上谁也别想睡懒觉,还得老老实实地上早操、上课。唉呀,我的脑子可是昏沉沉的,从现在起我不和诸位说话了,最实惠的事就是闭上眼睛就睡!”张心洁在床上翻了几个身打着哈欠说。
“从现在起,我也不说话了。”吴梅芳还有点兴奋地说。
“我也是。不过,吴梅芳,你明天早上能不能帮我打瓶开水?另外买三个茶叶蛋?”徐小慧降低声音说。
“好吧,不过,徐小慧,我不一定能起得那么早。”吴梅芳蚊子一样小的声音说。
“李安然起得早,她一会儿回来了让她打开水。吴梅芳,你别睡,等李安然回来了你就告诉她让明天早上也帮我的一瓶。
不就是一角钱的事,谁也不是不给她!”张心洁又翻了个身说。
“他妈的‘猪’,刚吐的唾沫自己又舔起来。”刘琳连连打着哈欠说。
“好,从现在起。我保证不说话了。”张心洁赶紧说。
“我可要看你说话算不算数!”刘琳指了指张心洁说。
何月月再也睡不着了。
本来有一阵儿她好像睡着了,可吵闹到现在,她没有睡意了。
何月月只好从床上坐起来,今天晚上还真热!
“何月月,我们刚才说话你没睡呀?”刘琳睁开眼睛说。
“嗯。”何月月也不知道说什么。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们说话?”刘琳强打着精神说。
“看,刘琳这个死东西,不让我说话自己倒说开了!”
莉萧然果真是有新一任男朋友了。是卫校的一个骨科专业的高个子男生。
“何月月,我和他一见钟情。一个喜欢打篮球的家伙,他在学校外租了一间单身公寓。有天蓝色的窗帘。可以淋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