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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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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2021字

“那我礼拜天赶夜班火车到学校找你,行吗?”青竹小心翼翼地问。

“你要考大学,别找我。我负不起这个责任!我天天都在玩,你能像我这样玩下去吗?”何月月好像在对比高中和学的生活,她知道自己那种生活过于闲散,但也不欣赏他那种死板的高中生活。

“你真好!可是,我会好好处理这种生活的,忙里偷闲。”见何月月没有生气,青竹倒有点惊喜。

天空刮起了大风,夜,阴冷阴冷的。

屋里的人走散后,何月月就开着门看外面的风景。

其实外面没有什么风景可言,只是一团漆黑。

“你这个精精怪怪的人,白天你躲在房间里,晚上倒是清醒得很。外面好冷,你还开着门享受。”何月月妈妈一脸倦意地走进屋来。

“妈妈,我觉得这样很舒服。你不要管我,好吗?”何月月闭上眼睛好像自言自语。

“有你一封信,是一个叫周桐同的男生写的。他倒是挺及时的,正好在新年的第一天邮到。”何月月妈妈笑盈盈地拍了拍何月月的头,把一个花信封放在何月月手里。

周桐同?他给我写信?他!何月月猛地坐起来。

“你怎么啦?何月月,你的一切都有点怪。”何月月妈妈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在房间里,何月月拆开了那个雪白的印着向日葵的铜板纸信封。

里面哗地掉下几片新鲜的玫瑰花瓣。

信没写日期,到这里就没有了,何月月觉得挺失落的。

她还想读,还想知道周桐同的心,看周桐同的字。

她把信握在手里握出了体温,又忍不住从头看起来。

第二遍读完后,她又看了“何月月”两个字,周桐同写的这个名字好像两朵鲜艳欲滴的红玫瑰。

她用手轻轻地摸了摸那两个字,恍然就像触到了周桐同的手,那温热有力的手。

何月月钻进被子里闭上眼睛想睡,想做一个关于她和周桐同的梦。

如果梦可以按自己的意志来做的话,就好了。

一夜下来,何月月又冷静了许多。

清晨,她沿着家门外细长的巷子慢慢地走着。

已是早春了,地上已现出了星星点点的绿色,几枝金黄色的迎春花不觉从巷子两边的青砖墙上悄悄地探出了头来。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何月月伸手碰了一下那鲜活的花枝禁不住感叹道。

她平静了。

周桐同,谢谢你这么清高的人主动给我道歉!谢谢你还念着我!

可是,那一切只能留在梦中了,我害怕再受伤。

我会想着你,但不敢再开始。

“好马不吃回头草。”我只能这样和你保持着距离了。

距离能产生美。

是的,我曾接受了你的情书,可只是落得个被一脚踢开的下场。

你让我明白:爱情也可以欺骗!对自己的恋人,也可以说粗话。

现在,我好感动。

叶小天文舟。

但我已在想着另一个人新学期的第一天,何月月最想见到两个人:一个是叶小天文舟老师,一个是周桐同。

她说不清自己是不是一个犹豫不决的人,竟然同时想着两个男人。

可越想见到,越没有他们的影子。

在寝室里午休时,李安然说周桐同被一辆的士撞了,她和周桐同是邻居,对这一切了如指掌。

“什么时候?”何月月拉着李安然急急地问。

何月月很快想到那封信会不会是周桐同在医院里写给她的。

“何月月,已经半个月了。医生说他可能有一条腿会瘸。

左耳朵的耳膜有小孔,头皮有一块会不长头发。”

李安然望着何月月说得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儿。

何月月听周桐同讲过李安然对他好,何月月从李安然的话和表情中都看出了这一点。

“何月月,我们到人民医院看看他。他可能快出院了。”李安然激动地拉着何月月。

“好!还需要买点水果。”何月月边走边说。

李安然买了四支紫色的丁香和一个卡片,何月月买了周桐同最爱吃的富士苹果。

在马路边,李安然蹲在地上写着:“雁群:祝你早日康复!

回到校园。”

何月月看着李安然那认真的样子,仿佛看到了原来的自己。

号病房里,何月月在走廊里就看到了坐在空荡在医院的荡的病房里的周桐同。

床头的桌上摆满了鲜花和水果。

何月月让李安然先进。

李安然笑笑就进去了。

“雁群,你好些了吗?”也许医院太静了,李安然的声音把周桐同吓了一跳。

何月月看着周桐同默默地来到他床边。

他的长发已理成一寸长,脸因此就和以前很不一样。好像两个人。

“谢谢你们来看我。开学了,我就想到了你们。”周桐同强忍着伤痛站起来。

“别动。你要安静。”何月月伸了一下手,生怕他倒了。

“雁群,叔叔和阿姨呢?”李安然小声问,何月月知道是在问周桐同的父母。

周桐同像没听到一样又看着窗外。

“对了,他的耳朵受损了。我的声音太小,他没听到。”

李安然忙给何月月解释。

“何月月,你收到我的信了吗?”周桐同扭过头来问何月月。

“收到了,周桐同。新年的第一天。很高兴。”何月月突然对周桐同客气起来,让周桐同吃了一惊。

但很快,何月月就看出周桐同眼中的悲伤:他知道她的客气是一种怜悯的关心。

现在,不管周桐同有天大的错,何月月都会关心他,因为他是病人,况且是残疾人。

李安然不停地收拾着桌上的水果皮,俨然是一副亲人般的看望,这让何月月有些不自在,她天生是个不会打扫卫生、布置房间的人。

“何月月,对不起,那是住院前写的。现在,我等于没说。

我现在已万念俱灰。何月月,我只想让你明白:我很珍惜我们的友谊。”周桐同说话时看着何月月的眼睛。

周桐同的听力明显下降了,何月月从他的眼睛可以看出。

他的眼睛没有先前灵动,一直在不安地转动,好像在竭力地搜索外界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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